殷长陵却眼巴巴地看着涂山灵兮，大手死死地攥着涂山灵兮的小手儿，不肯让她离开一步。

他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看向女子，看到她的脸上娇艳无比，唇瓣像是被人捻过似的，是最艳丽的花蕊。

殷长陵心里止不住地冒酸水儿，大手像是被人狠狠地揉捏，撕碎又拼凑在一起，哪哪都不对劲儿。

“兮儿莫不是后悔了?”

“我——”

涂山灵兮一阵语塞，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觉得就这样挺好的，她从不属于谁，就如风儿一样自由自在。

“不若还是算了吧。”

“孤不允，你已经抛弃一次了，如今，你还想抛弃第二次?”

殷长陵听不得这话，他遭受了三年折磨，还有剜心之痛，才能得涂山灵兮一丝怜惜了。

现在涂山灵兮突然后悔，他很难不发疯，不怀疑兮儿是被万俟瑾甜言蜜语又哄骗了去。

“不可以，孤不允，不然孤就算与万俟瑾同归于尽，也不允你们两个双宿双飞!”

“?!”

涂山灵兮震惊的睁大眼，这人怎么回事啊，非要和国师大人过不去吗？

“殷长陵，你好狠啊，国师大人惹你什么了，为何就是不放过他?”

涂山灵兮越说情绪越激动，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那小手儿恨不得将人指着骂!

“兮儿莫要激动，只要你肯留下来，孤什么都不会做的。”

殷长陵目光沉沉，语气里满是威胁，他不能退让，一退再退，只会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