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心,让王槐和张喜跟着你,办什么事有个照应,真要破城了,周芦大人和吴长随交给你了。”
马车行到乾王府门口,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十指相扣下了马车。
王府里早得了通报,在正厅的东偏厅举行家宴。
除了乾王妃的两个儿子,其他的孩子都没在。
沈逸澜一进来,两个孩子跪地磕头,小婶婶叫的脆生生的,特别是二王子,小嘴抹了蜜一样。
他们两个最爱听沈逸澜讲一些做生意的小故事。
进入家宴用的是大桌,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
祝弘懿则坐在四哥身边,两人喝点太禧白,乾王妃倒了一小盅,给沈逸澜也倒上。
一家人边吃边喝,看上去不像是王府,更像是幽州城里随便打开一扇窗棂,里面的情景。
“本王的从医官,”祝弘乾说着话举起酒碗,“你走了,军医官要头疼了,整天逼着本王喝药,看见他像瘟神一样。”
沈逸澜捏着白瓷酒盅,站起身来笑道:“四哥,咱们打个商量,你同意澜儿才喝。”
祝弘乾笑呵呵的看向乾王妃,“弟妹开始威胁他四哥了......行你说。”
“四哥曾说过,日后到了江南给澜儿开一间女子学堂,军医官私下里说过,四哥是因思虑过重,上阵杀敌精神过于损伤,酒量过重,使得头疼,眩晕,血气上冲,气逆血涌,这血涌到脑袋里,您可是帮不上澜儿实现愿望了。”
最后一句话出口,祝弘乾的脸色沉了下来。
偏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连祝熙,祝琨兄弟俩,脸色也跟着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