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怎么样?”
房鹏兴一张口,声音嘶哑,
恭喜抬胳膊,抹了一把脸,“老奴给殿下喝了点安神茶,这会睡着了。”
门外小旗长柴虎,将吊唁的东西拿了进来,
房鹏兴迎着他走几步,张开双臂,开始披麻戴孝。
这一操作整得曹温茂和夏壶一愣一愣的,这家伙脸皮够厚的,一个倒洗脚水的,戴的还是重孝。
连服侍老爷子的亲兵和这位恭喜公公戴的都是轻孝。
这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曹温茂凑过去,“房将军,是不是过了......”
房鹏兴一抬胳膊,
吓得他连退了两步。
却见是虚惊一场,房鹏兴只是系腋下的带子。
这点小胆,还上前挑衅,夏壶轻蔑的瞄了他一眼,走上前去阴阳道:
“房将军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吧?”
恭喜在旁边眼睛直视着他,声音陡然抬高,“夏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房鹏兴沙哑的声音道:“不要吵到阿爹,不想待就出去。”
阿爹?
夏壶冷笑,房鹏兴好大的脸,阿爹都叫上了。
猜到他和郡主两人关系不一般,郡主会嫁给这么个光杆千户,缩头乌龟,现在荣升为叛军?
郡马?说破大天去他都不信。
就是这小子单相思郡主,人家父亲去世了,硬往上靠。
“房鹏兴,你一个叛军的将领不配给老总兵戴孝。”
房鹏兴见他得寸进尺,纯属找茬,也不理会他,跪在火盆前烧纸钱。
房鹏兴这一来,驿站的外面热闹起来,有不少要进来吊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