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账册拿来,发这个月的月钱。”
威压的气氛过后,沈逸澜的给大家伙都整愣住了。
月钱是应该几天前就应该发的,因为所有的银子都拿来堵祝弘乾欠的风流债,城外的随从进城,拿来的也都是大块的银子,还没有剪成小的,所以没发。
今日这一围府,又听说外面围了城,都担心这个月的月钱要悬,四下留意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趁乱带走。
刚刚他们被叫来的时候,赵正已经带着人将各个大小门都锁了,一大串钥匙扔在沈逸澜喝茶所在的案几上。
突然说发月钱,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赵正。
沈逸澜拿出靖王的令牌,“账房先生,咱们拿账册,清点人数吧!”
账房先生看向赵正,赵正也没有商量,咬咬牙道:“发吧。”
这里边只有几个亲兵在军营里看到骠骑营反了,大多也是挂了彩,在西跨院疗伤,只他一个人在,这时候发月钱确实能稳定人心。
发月钱的事账房先生已经得到批示,就是银子没剪出来,耽搁了。
这时候也没什么可犹豫的,带着人去取银子和账册。
趁着这个空档,沈逸澜道:“拿了月钱,大家都回自己屋里待着,不当值出所在院子的,罚扣五百文。”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这里是靖王府,又不是懿王府,她虽是王妃也没有权利管靖王府的事。
大家这么说,没几个人敢真的不让干啥非要干嘛。
不出屋子就不出,天寒地冻的,本来也不出,就是听着不顺耳,凭什么听她的。
沈逸澜也不理会众人,看向亲兵队长,
“赵正,将这几人轮值的名单誊抄一份,本王府要监督执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