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过经的夜,显得安静祥和了很多,
事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宁静。
夏壶进了郡主的大帐,正巧殿下和房千户在吵架,
见他进来,房千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夏壶道:
“你叫他来是什么意思?”
芷柔郡主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声音低沉狠厉,
“放肆,房千户注意你的身份,本郡主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出去。”
房千户的脸色极其的难看,气愤的出了大帐。
帐篷里,芷柔郡主气得浑身哆嗦,
“夏将军,你也看见了,跟本郡主甩脸子连个礼数都没有,这是欺负本郡主身边没人,如若恭喜在也不至于......”
她说着话,就开始抹眼泪,夏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芷柔郡主哭了一会,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夏壶终于能插上嘴了,
“殿下找末将来,所为何事?”
芷柔擦着鼻涕眼泪,抽泣道:
“夏大人能不能去附近小村落搜寻一下,看能不能打听下恭喜的下落,恭喜是跟着的本郡主的公公,年头多了像亲人一样。”
夏壶脸上有些为难,“殿下,没有费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让出营,小的是无能为力了。”
“真的要找费将军吗?不蛮夏将军说,本郡主看见他有点害怕。”
她说着眼圈发红,又要落下泪来。
这个确实,在这个军营上下,没有不怕他的,
没赶上和先皇一起出征,不然早就立了战功,封侯封爵都是小菜,兴许如国丈爷似的封个异姓王。
费景隆出了名的狠,生性多疑,下面人不敢不听他的,稍有不慎,小命不保。
夏壶只能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