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车队留下一半,
最应该商量的是陈阿旺,
昨晚沈逸澜有话,他是要留下来养伤的,所以找了王槐。
王槐昨晚也觉出不对劲,琢磨着郡主做事一向荒唐,追过来属实正常。
今天早上一起来,说走一半的车,顿觉不妙。
上了二楼准备请示,被出来的连翘拦住,说九姑娘刚睡,
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十三爷那边应该是出事了。
他再次的找到绣衣使王鹏,“你说吧,故意留下两日,是不是幽州那边出事了,刚到沂州便被叫走是不是因为这事?”
王鹏道:“郡主都来了,你还想不明白吗?”
他甩下一句话后,抬头看向王槐一脸疑惑的样子,这要是九姑娘一定想的明白。
王槐前后捋捋,早晨见阿旺叔并未有着急的意思,只看着郡主的马车淡淡的皱下眉头完事了。
一切要等着沈逸澜出来,再做定夺。
沈家护院和箭羽旗的人,一个个人心惶惶,早饭也没心思吃,
陈阿旺下令,该装车装车,做好出发的准备。
王槐有点沉不住气,跑过去找王鹏,
“王鹏,前日晚间去了哪里,因何走的好好的,一定要带回一大车的酒,妨碍大家赶路。”
冯校尉不乐意了,
“王槐,你算老几,即便是九姑娘亲自来问,也没必要告诉你们。”
“我想知道我是老几。”
沈逸澜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后。
王槐还要说什么,被她制止,“你先下去,我有话问问绣衣使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