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吃着韭菜炒河虾,时不时看向两人,
芷柔续道:“大人只猜对一半,供词是有,最后投进炭炉变成了灰烬。”
“烧了?”王鹏愣了一下,“这是呈堂证供,怎么说烧就烧了。”
沈逸澜也不抬头,搅和着碗里的稀粥,漫不经心道:
“审案是你们绣衣使的事,哪有什么证词,郡主逗你玩呢。”
“对对对,王鹏,咱们就是随便聊点家常。”
芷柔郡主解释完了,低头吃她的菜。
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沈逸澜吃饭丝毫没受到影响,挨着个的吃一遍,放下手里的筷子。
没去端酒杯,而是喝了一口热茶。
王鹏不再问,后背靠在椅子背上,仰着头看向神态自若的沈逸澜,
“沈逸澜,这次不是玩笑,也不是你对付几个奸商,关乎到皇后娘娘的声誉。”
沈逸澜淡淡道:
“知道,证词确实有,烧了,这个芷柔郡主可作证。”
芷柔郡主道:“我们也知道这个东西不能留,就烧了。”
王鹏站起身来,
“沈逸澜,你只有两条路,自己拿出来,还是绣衣使搜。”
芷柔郡主拍案而起,“王鹏,你不要拿什么破绣衣使压本郡主,供词是本郡主亲眼看着烧的,你连本郡主说的话也不信?”
王鹏寒声道:
“郡主殿下,绣衣使直属皇帝,只听圣旨的,今日不交出来就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