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知县笑了,这是什么办法,
“许大人,如今打仗,银子不够用,让朝廷再往出拿银子赔偿是不可能,即便是抄家也是抄到皇帝自己的口袋,赵霸天不是教咱们了吗?赖着不交。”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芷柔郡主救邳州百姓与水深火热,许大人折子上勤一点,百姓兜里都空了确是实情,拿什么缴税,”
沈逸澜喝了口茶续道:
“抵扣的税金差不多了,你们再开始上缴,关乎皇后娘娘和国丈府声誉,谁还揪着这事不放,大家心知肚明,没人找这个麻烦。”
许知县心服口服,起身双手交叠叩拜,
沈逸澜赶紧起身,将他扶起,玉手和衣袖碰上的瞬间,一卷白宣递了过去,
“许大人不必多礼,民女的都是些小聪明,登不了大雅之堂,”
许知县暗自瞄了一眼在门口候着的恭喜,整理衣袖的空挡,将白宣塞进衣袖,
“九姑娘睿智,下官佩服。”
“做生意,做的是人情世故,谁都有难处,何况是皇帝,他若是不缺这个银子,补偿一些也说不定。”
这车轱辘话说的,听得恭喜直佩服,
无形中为陛下化去了很多民变的隐患,这个银子查抄回去,自然是进皇帝的私库,
赔偿也是衙门先审,刑部三司会审,大理寺核查。
到时候银子早花没影了,哪有银钱赔偿,
即便是有,也不一定拿出来,皇家就是个天坑,怎么也填不满。
他们这些办事的,听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