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菱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雅苑里的人都怪异,拿折磨人取乐。
芷柔郡主今日看吉萱别扭,便叫小太监传来银鸢,拿着戒尺候着,说错了打手板。
暖阁的小几上备了葵花籽和南瓜子,香酥阁的得胜糕,滇南的普洱茶,一切准备就绪,郡主靠在木榻上的软枕,边吃边听她讲,
“九姑娘......”
“啪!”
郡主面前,银鸢不敢装假,一尺子下去,顾心菱惨叫连连。
“银鸢,你怎么这么狠。”
没办法,之前在前厅小书房,开始还打的起劲,架不住顾心菱一个劲的说错,后来打手板的手劲轻了些,
但,那时候榻上坐的是王爷,她们怎么都行,
今日榻上的可是芷柔郡主殿下,不打死你算你命硬。
“想好了再说。”银鸢只能提醒到这了。
“九......二......”
顾心菱嘴都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芷柔郡主沉声道:“别磨蹭,不讲下去领板子。”
顾心菱瘪扁嘴,将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
“九......二......嫂嫂,嫁进顾家,特别风光,嫁妆就抬了十里,东西太多了,人刚进门,送给各房的礼物便抬去各个院子,
酒席上人山人海的,祖母特别高兴,腿都不瘸了,张罗着各桌敬酒,这次只收的礼钱便多了一万两,还有物件,
到了晚上,家里押送的货物出了问题,父亲便叫二哥哥押送,
二哥哥这一去,肠子都悔青了,被一个惹祸的败家女人惦记上,自己新婚洞房都没洞上,跟别人洞上了......”
“停......”芷柔郡主打断她,“你是说你二嫂嫂还是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