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郡主笑了,
“原来如此。”
大宫女和下面的太监也跟着笑出声来。
他们一笑,二夫人也跟着尬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没说笑话啊!
到最后顾老夫人和三夫人也跟着笑两声。
芷柔郡主笑够了,道:
“说说沈逸澜吧。”
顾老夫人来了精神,坐在织机前靠背只剩两根棍的破椅子上,
她气不喘,心不虚,的娓娓道来,
“那孩子没福气,跟着二郎现在享福了,
如今二郎走上了仕途,替皇帝办事的,事情办的好,还得了赏赐,
要不是拿功劳将她们姐妹俩换回来,还在察情司的大牢里蹲着呢,因为这我们家连赏赐宅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家二郎没嫌弃她们坐过大牢,人家可倒好,黑不提白不提的,这位贵人说说,哪有这么没良心的。”
这样的茶余闲话,芷柔郡主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插句嘴,
“沈逸澜是够忘恩负义的。”
二夫人补充道:
“以前在婆家,老夫人体恤小的,没让她站过规矩,你看看现在见了长辈,连眼皮都不带撩一下的,教唆手下的丫鬟骂我们,德行有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