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脸,往里走几步,坐在镜台前,随手打开妆匣,胭脂水粉,眉戴口脂......
简单的施了点粉,看上去不像刚刚洗过脸,
祝弘懿拿过木梳,梳理有些乱的长发。
自始至终,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更像是一对小夫妻的日常。
收拾妥当,沈逸澜福身告辞要往外走。
“这个戴上,不准拿下来。”
祝弘懿声音低低的,自怀里拿出白玉花鸟纹佩,坠着玉色的穗子,
玉色的穗子太过刺眼,是去京城之前,半夏和连翘诓骗沈逸澜编的。
两个小叛徒开始帮着外人,诓骗起她来。
祝弘懿将玉佩系在她纤细的腰上。
“这个是信物,澜儿用什么还礼?”
沈逸澜低头往身上望望,都是半夏早上挂上去的,她嫌弃多还拿下来一部分,她是卖衣裳的,对搭配很在行,饰物都是随着衣裳搭配的,
换句话说,没有一直带着的饰物。
倒是袖口里玉色的帕子,绣着名字,经常带着,有些半旧了。
她拿在手里,迟疑着要不要给,
祝弘懿抽出去,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怀中。
“日后不准反悔,沈逸澜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要用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将芷柔郡主叫过来,便是想告诉她这件事。”
沈逸澜这才反应过来,叫芷柔郡主过来是想摊牌。
“你疯了。太妃娘娘还在皇宫里。”
祝弘懿朗声道:
“正因为阿娘在他们手里,我才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