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边在店里转边道:
“沈氏,你说你也不差这点银子,这么辛苦图的是什么?”
这句话很多人问过她,
甚至还有人建议她,找个说话中听的粉面郎君,日子怎么逍遥怎么过。
沈逸澜笑道:“王大人也算是做官的料,绣衣使名声不好,经常被御史弹劾,每天起早爬半夜,图的是什么?”
这算是夸人吗?
王鹏明了,在审案的过程中揣测人心是一件乐事,单纯的愿意做这样的事,
笑道: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彼此。
笑过之后,王鹏板起脸来,“三日为限,这里不准有这么多人,否则铺子给你封了。”
“一天半,”沈逸澜面上同样不苟言笑,“现在是晌午,后日便没了。”
“咱们打个赌,后日还有这么多人,封你的铺子。”
“王大人输了怎么办?”
“本官是不会输的,”
“后日大人若是输了,准我自由出入雅苑。”
王鹏冷哼一声,“本官说了不会输。”
他说着话从排门出了店堂。
不经意间看见了一张白纸贴在其他关着的排门上,
送衣两日的告示都要撞脑门子上了,王大人眼神再不好也能看见,
刚一出门便发觉自己输了,更是鄙视耍点小聪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