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医你到底意欲何为?”
郑贵在小凳子上起身,高出旁边坐着的谭太医半截,质问道。
他的声音过于大,惊动了门口候着的沈裕,
沈裕叫了两个护院,一个箭步冲进来,见师父揪着谭太医的衣领子,大声道:
“捆起来,”
身后的护院麻利的将人擒住,三下两下绑个结实。
郑贵坐回到小凳子上,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谭太医道:
“说吧?谁派你来的,要干什么?”
晚上宵禁,吴长随也没走,
“老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谭是周大人联系的,他在京城没回来,我亲自接过来的。”
郑贵冷哼,抬下巴比划着谭太医,
“你问他,为何在知道小九有郁症之兆,还要激她,这不是要人命吗?”
谭太医凄然道:
“本官是见九姑娘脉象强劲才说的,如若一开始便是弦脉,谭某什么也不会说。”
“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郑贵说着脱鞋便要一鞋底子扔过去,
吴长随慌忙拦下,“咱们有话好说。”
他抢过鞋子,扔在地上,“老郑穿上,扔鞋底子的老毛病还没改,大冷的天也不怕脚后跟受凉。”
吴长随的调侃缓解下紧张气氛。
“老谭,说说吧,你这有意为之,却是为何。”
谭太医靠着柴堆,让身体有个依靠,淡淡道:
“谭某知九姑娘对周太妃的情义,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
“别废话,说正事......”郑贵黑着脸道。
谭太医说的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