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护卫就等着他问呢,凑过来满脸的笑。
“爷,您说,让秦嬷嬷去九姑娘的铺子,做衣裳如何?”
“不行,”
祝弘懿喝了一口滇南的普洱,续道:
“这时候绣衣使盯的紧,澜儿最怕他们,二三月以后再说。”
“啊?”薛护卫小声的嘀咕,“被顾梓霖那小子抢了先怎么办?”
那天在姚家别院,祝堰灵堂里,他手里握着没有穗子的玉佩,心沉到谷底。
顾梓霖不是威胁,
祝弘懿担心的是沈逸澜刚刚撬点小缝的心,再次的闭合,不接纳所有人,包括他。
一忙起生意来,谁都不记得,跟生意过一辈子正合适。
“说说顾梓霖?”
祝弘懿修长的手指落了一枚白子。
薛护卫捏了黑子跟上,
“按理说,顾梓霖得了皇商大掌柜的职务,是三王爷下的暗子,为何他会着了段方之的道,段公公是四王爷的人,这事连绣衣使都没察觉,硬逼着顾梓霖成了绣衣使的人,背后下棋的这个人太过高明,定是谋划了数载光阴。”
当顾梓霖在姚家别院说出真相,祝弘懿便知道,这场仗谋划了多年。
顾梓霖只是被无意间选中的人,这个人底子干净,查起来也好查,表面上是陆家的姑爷,背地里根本搭不上边。
这个人,皇帝查过,绣衣使查过,三王爷查过,四王爷查过,不可用早没命了。
沈逸澜说的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就像这次开地库,本是为了免受陆凌玥的连累,一进姚家别院便知道地库门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