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儿挺佩服你的......”
三王爷的党羽被皇帝连根拔出,沈家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怎么说也是仇家,人都薨了,假惺惺去吊唁,做戏I给谁看。
“不去了,今日来是欠姚家的聘礼,懿王爷若是知道他有什么后人,沈逸澜定当返还。”
祝弘懿哀伤的眼神看着她纤巧的背影,
“我以后可能不是王爷了,丧事一过,旨意可能就到了。”
削藩好的结果是贬为庶人,也可能被幽禁,看皇帝心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以平等的身份重新开始。
祝弘懿等着她转身,
沈逸澜眼眶溢满泪水,说不上来这些是不是连锁反应,不知道应该道声恭喜还是抱歉。
“王爷自己保重。”
她说完,上了马车,坐下来脸已经糊成一片。
马车缓缓启动,祝弘懿嘶哑的嗓音响起,“等我。”
沈逸澜的脸颊埋在半夏的肩头,不让哭泣发出声音,心中哭得地动山摇。
七天后,多道旨意从皇宫发出。
陵州城外的兵丁被拆散发往九边,祝弘懿被贬为庶人,关在雅苑里幽禁。
相比于他们的凄凉,北街上热闹多了,大家围在云锦天工坊门口,等着拿主家的赏钱。
花总管带着御赐之物过来宣旨,他在铺子里前后走了一圈,心中安慰,沈家的人在什么时候都能将日子过好。
北面以开战,不知道打几年,有再多的银子,不如有这些粮食,关键时刻保命。
摆好了香案,沈逸澜带着沈庄的人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