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
欢迎了半天,只十三爷和薛护卫的双骑一路飞奔而过,
人群中的谢永安抬手想喊一嗓子,他在这呢。
奈何人群喊声太大,将他的声音淹没了。
见两人去的衙门的方向,不用猜也知道去干什么去了,他带着几个衙役挤出人群,乘了轿子往回赶。
当祝弘懿出现在县衙大牢的时候,连翘差点没认出来。
一身的黑色的夜行衣,是大大小小的口子,看上去是刀剑划出来的。
头发乱蓬蓬的打着结,黝黑的脸上粘着油泥,双眼的眼白处布满红色的血丝,起着白皮的唇边是结痂的水泡底子。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等着牢头将门打开,开始走的急,快到床边的时候,放慢了脚步。
日思夜想人就在眼前,额头上是细密的汗,双眉紧蹙,睡的极其不安稳。
“怎么回事?”
“昨晚北风刮的紧,姑娘没怎么睡,天蒙蒙亮了才睡下。”
见到人了,祝弘懿急迫的心情慢慢的沉淀下来,缓慢的侧身坐在床沿。
握着她白皙的小手,出了汗的缘故,潮乎乎的,手边是白玉花鸟纹佩。
玉佩更圆润些,看来是经常拿在手里把玩,
祝弘懿摩挲着新换的穗子,红了的眼圈里亮晶晶的。
路上,薛护卫将最近的事情报给他。
虽是有惊无险,还是吓出一身的冷汗,察情司是什么地方,只关死人的地方,进去了就别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