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爷等人傻了,他们顶多是妖言惑众,扰乱秩序,怎么和造反粘上边了,绣衣使是真歪。
“大人冤枉,草民是看沈逸澜抢了我们男人的生意,故意为之,没造反......”
这里最冤的是云捕头,最重的刑罚便是失职之罪,和造反连上,命都保不住。
审讯房里一阵喊冤声。
绣衣使带着衙役们将人犯带下去,分开关押审讯。
首先松口气的是谢永安,能回去睡觉不说,沈逸澜当庭能放了,赶紧将这尊大佛送回去。
“王大人,沈逸澜既是冤枉的,还是将人先送回去。”
王鹏眼睛一立,“本大人什么时候说她是冤枉的?”
一句话,谢永安和柳华清放在肚子里的小心心又提起来了。
好容易有个把柄抓来,怎能轻易放了,
王鹏踱着四方步出了审讯房,向牢房深处行去。
沈逸澜将被子往连翘身上拢拢,“外面宵禁,明日天亮,咱们就能回去了。”
“沈氏这么笃定本大人会放了你,这次虽抓到陷害你的人,你的问题也不少。”
王鹏的声音响在狱栅外。
绣衣使的人哪那么容易糊弄,沈逸澜只得说实话。
连翘紧张的要起身,被沈逸澜按住,“没事,你自己暖一暖,夜里渐冷。”
她说着起身,来到狱栅前,
“回王大人,这本是古医书《黄帝内经》中关于天文观像的部分,刚刚给大人写的符号为上甲,是古医书沿用至今的,这些是小时候,祖父带着民女四处游历,无意间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