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项算过了,谢知县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三位陪审的一点没有这个意思,
祝弘懿催促道:“大人快点审,下面是绣娘的工钱了。”
未来小王妃下面跪着呢,还磨蹭什么?
谢永安清清嗓子道:
“沈氏,锦绣成衣铺的绣娘的工钱最少的是是十一两,还是半大孩子的,成手的绣娘达到二十两以上,陵州城小顾宅十二两,也跟着你涨到二十两,凝绣阁的是十两,其他商户是五两,陵州城的好绣娘都跑你们那去了,连皇商的铺子都关门了,你让其他绣坊怎么活。”
沈逸澜道:“大人可以传绣娘等证人问问。”
谢永安松了口气,这伶牙俐齿的专门往税银上说,她可别说话了。
“传证人上堂。”
随着喊声,几个女子走上堂来,为首一个端着承盘,上面盖着一块布,
正是半夏带着云娘、芳枝和灵儿上堂。
到了堂前,四人跪拜。
谢永安看看年纪都不大,心稍稍放下,他坐直了身体,整整发冠,道:
“县衙大堂上,作伪证者先杖责二十,你们可知晓。”
半夏道:“回大人,作伪证除了杖刑还要蹲大狱的,民女们知道。”
“嗯,说吧!”
云娘先说话:“回禀大人,锦绣成衣铺的工钱并不是二十多两,而是薄薪五两,绣娘们是按件数计,按照手里接到的绣品难易计件,价钱也不同,年节前能达到二十多两,正月里没什么伙计,只有五两,淡季的时候勉强够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