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活动下跪麻了的双腿,续道:
“大人,有人在大街上散布谣言,将民女骂的体无完肤,心思窄的都上吊了,大人说我卖他们高价是否人之常情。”
还不等知县大老爷说话,蔡氏抢着说:
“就算市价也是高出很多,你别在那兜圈子,一会将大人绕迷糊了。”
没有惊堂木真是不方便啊
谢永安气的直喘粗气,他这个县令是一绕就迷糊吗?那可是十年寒窗,当他这个县太爷书白读的,
他双手拍桌子大喊道:“肃静......掌嘴......”
有衙役上前,照着蔡氏的脸,连着扇了好几巴掌。
蔡氏直接就蒙了,抱着两边的脸磕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大堂上安静下来,谢永安道:“这个说不通,有人诽议要报官,本大人自会为你做主,怎可随意涨价扰市物之价。”
沈逸澜不卑不亢道:
“回大人,只几个骂的最欢的是高价,其他参与的是市价,没有骂过的是底价,怎么收的怎么放出去,下打珠,用完结算,用不完可返回来,请问大人我不卖点高价,怎么降低布匹到夏季发霉的风险。”
“额......”这个好像也说的过去。
沈逸澜也不为难他,“大人,民女有账本为证,还有各布庄绣坊的家主可以为民女作证。”
“好,证人证据呈上。”
衙役传话下去,宝瑞抱着账本,缓缓走上大堂,他跪地叩头,双手打开素缎卖出那一页,呈上。
衙役拿了呈给谢永安。
这本账目和以往的账簿的账目不同,谢永安看完心中暗叹,沈逸澜这后手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