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二爷和三爷的事您不要掺和,他们是大案。”
柳华清点到为止。
柳家主直摇头,叹了口气道。
“什么大案,就是沈家九姑娘搞出来的,告她的人都被关起来了,你去求求她,什么条件都答应,分家也行,铺子不要了给你和菡儿,他们两个有事,你让阿爹怎么跟柳家的祖宗交代......”
柳家主说到这里竟然有些抽泣。
见大郎仍不为所动,续道:
“你二婶三婶天天来屋里闹,说大郎在沈家能说上话,使多少银子都给。”
柳华清正色道:“九姑娘不在庄子里,就算在孩儿也不会去求情,关乎社稷,”
柳家主脸色撂下来,“说什么九姑娘不在,十三爷的兵在那守着呢,大郎就是不想帮忙。”
简直说不通,柳华清抱拳拜别父亲,上了沈家的马车。
这几天不仅是父亲,很多认识不认识的都找到他,奉承话说了一马车,硬是往他车上塞礼。
说辞和父亲的大同小异,沈家是不许外面的东西进去,他直接送到户房登记造册。
吓的还想重金打通关系的人,再不敢送了。
往谢永安手里送的也不少,无非是让家里人少受些罪。
开始的时候谢永安还收,发现柳华清全上交了,心里面打鼓,他也乖乖的上交了一部分。
看来事情挺大,不是什么钱都能捞的。
京城的亲军卫里,富左上了大刑,打完板子抽皮鞭。
祝弘懿闭着眼睛,慵懒的靠在主审的椅子里,面无表情的听着他惨叫。
狱卒的鞭子停下来,泼了富左一盆子冷水。
“富公公何必,你侄子都招了,你也是招了少遭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