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转忧为喜,顾家二郎一下子开窍了,去锦绣成衣铺送了一次礼,人就变了,还得是年轻人通透,现在能帮到沈氏,日后复合说话也有底气。
“好好好,让他们扔吧,别把我老骨头扔出去就行,”
顾老夫人又开始眉开眼笑了,燕窝人参又快续上了,家什摆设也随着沈氏走,鸡翅木的桌子,花梨四出头官帽椅,釉里红的茶盏......还要什么房契,现在沈氏生意做大了,换个大宅子也说不定。
就算不换宅子,大门用魔石磨吧磨吧,再刷上朱漆,迎来送往的看着喜庆。
所以说顾老夫人活这么大岁数是有道理的,主打一个想的开。
黄昏,县衙门口。
柳华清刚出大门,父亲在沈家马车边等他。
知道柳家主母找了中间人,他不认为柳家会答应那些条件,见到父亲也不意外。
什么都可以,分家不可能。
他本也没非要分家,像现在这样也很好,每天散了衙,路过锦绣成衣铺接上菡儿回沈庄,一路上马车里是菡儿咯咯咯的笑声,自嫁到柳家从未这样开心过,甚至过了二八年华也从未如此开心过。
足矣!
还没等父亲开口,柳华清道:
“分家不是孩儿的意思,也没想过要分柳家的家产,我们在沈庄过的很好,九姑娘怕我觉得像入赘的心里不舒坦,才这样决定的,她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顾梓霖哼着小曲,拎着膏药溜达到下人房,
将药膏给了粗使的丫鬟,吩咐了用法,直接去了宁寿居,
主屋里,顾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这次连家里的叔叔也在,顾心菱早上去了小顾宅学刺绣没回来,这会更没法回来了。
一屋子没个人拿主意,门房去告知二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正急得团团转,顾梓霖进来了。
怡景园里打场大架以后,顾梓霖成了真正的当家人。
顾老夫人试探的问:“霖哥儿,咱们大门都开不开了,小厮从后院绕过去瞧过,大门上都是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咱们顾家的哥儿姐儿可都没嫁娶呢,还是把陆氏休了,交给衙门,让这些人去衙门告状。”
屋里的二房三房也连连点头,一双双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顾梓霖早不知所措,全凭他人做主。
今日,他那张铁青的脸反而笑了,扶着祖母坐在主位上,
“祖母稍安勿躁,咱们虽失去了颜面,却能帮到澜儿,他们闹的越凶越好。”
顾老夫人从主位上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她的二孙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霖哥儿是说能帮到沈氏,”
屋子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个帮法。
这件事顾梓霖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直到刚才陆凌玥亲自承认,这么大阵仗绣坊和布庄的心这么齐,定是有人谋划。
“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顾梓霖又将祖母扶着坐在主位上,“咱们有错,总得做出点事,表示下诚意。”
一屋子人转忧为喜,顾家二郎一下子开窍了,去锦绣成衣铺送了一次礼,人就变了,还得是年轻人通透,现在能帮到沈氏,日后复合说话也有底气。
“好好好,让他们扔吧,别把我老骨头扔出去就行,”
顾老夫人又开始眉开眼笑了,燕窝人参又快续上了,家什摆设也随着沈氏走,鸡翅木的桌子,花梨四出头官帽椅,釉里红的茶盏......还要什么房契,现在沈氏生意做大了,换个大宅子也说不定。
就算不换宅子,大门用魔石磨吧磨吧,再刷上朱漆,迎来送往的看着喜庆。
所以说顾老夫人活这么大岁数是有道理的,主打一个想的开。
黄昏,县衙门口。
柳华清刚出大门,父亲在沈家马车边等他。
知道柳家主母找了中间人,他不认为柳家会答应那些条件,见到父亲也不意外。
什么都可以,分家不可能。
他本也没非要分家,像现在这样也很好,每天散了衙,路过锦绣成衣铺接上菡儿回沈庄,一路上马车里是菡儿咯咯咯的笑声,自嫁到柳家从未这样开心过,甚至过了二八年华也从未如此开心过。
足矣!
还没等父亲开口,柳华清道:
“分家不是孩儿的意思,也没想过要分柳家的家产,我们在沈庄过的很好,九姑娘怕我觉得像入赘的心里不舒坦,才这样决定的,她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