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霖安抚好了月锦,
请来郎中为她看伤,每拔下一块瓷片,疼出一身的汗。
顾梓霖实在看不下去,转头去了祖母屋里。
顾老夫人脸上有伤,也不敢请郎中,冯妈妈去往月锦屋里,跟郎中要了些除疤的药。
祖母的伤势看着血肉模糊,就是破了一层皮。
“霖儿,你祖母被你不要的弃妇气个半死。”
“这伤?”
顾心菱气的直跺脚,
“都是因为她,那个沈逸澜,我们顾家的人,像是关在笼子里的猴子,被全陵州的人戏耍。”
是谁主动送上门去羞辱人家,多行不义必自毙,
什么时候了,还在怪别人。
顾梓霖脸色立变,“顾心菱,一个姑娘家跟着凑什么热闹,”
说完以后摇头,这个妹妹跟在祖母身边太久了,说话办事越来越像。
明明是顾家的错,一定要赖在别人头上,任何事都是如此。
他不想再废一句话,本想安慰下祖母,现在看不必了。
顾梓霖没犹豫半分,出了宁寿居,直接去了书房,
外面跑了一天,身上全是油泥,他现在却只想躺在小榻上,手里握着长命锁,心便安定下来。
北城外,沈庄。
沈逸澜的马车刚进庄,祝弘懿便奔过来。
“今天的事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还听说了?
暗卫连沈逸澜什么时候皱眉毛,皱向哪个方向都如实汇报。
这会说的轻描淡写的,薛护卫都为暗卫叫屈。
“还好,就是有点吵。”
沈逸澜淡淡的说完往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