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恶毒的了,以后他们家的儿郎可别说亲了。”
议论声很快将四人淹没。
“没有的事,哪个扯老婆舌,我撕烂她的嘴。”
顾老夫人喊的声嘶力竭,也没人搭理她。
一不做二不休,她佝偻着身体,坐在地上,顺势一躺,开始撒泼打滚儿,恰巧在街心。
正值上半日,进出城门的人车都多,聚集的人也多,
没一会堵的动不了,巡城的差役拨开人群进来。
“怎么回事?”
顾老夫人躺在地上,手指着连翘道:“她打我。”
狗急了乱咬人。
还没等连翘说话,人群里的一位老妇人道:“顾老太婆胡说,她自己躺地上,想讹人家小姑娘银子,我们都能作证。”
人群里七嘴八舌的,都要为连翘作证。
“最早以前就是在顾家大门口躺了七天,将太祖叔公的新房子讹到手的。”
“心让狗吃了。”
差役手里的木杖,戳地当当响,四周安静下来,
“讹人好办,带到衙门,都散了吧。”
其中拿锁链的一个差役,伸手就要抓顾老夫人脖领子。
顾老夫人早吓慌了,和陆凌玥闹的很僵,衙门里有他们家的人,这要是进去非屈打成招不可,
她一骨碌爬起来,
“官差大人,误会,纯属误会,我累了躺地上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