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十三爷不要叫澜儿了,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叫沈氏吧,两个不想干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两句,我问个事。”
“您要是实在想说,明天早上,村口拽个大活驴,直接拽驴缰绳,您跟那头驴说去吧!”
车上的沈逸澜,捂着嘴唯恐笑出声来。
祝弘懿笑出声来,“好连翘,就两句,我是担心你家姑娘吃亏。”
“不行,”连翘丝毫不松口,“您离姑娘远远的就没事,让姑娘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这边墨迹,给车夫整不会了,前厅熏鸡的香味都飘出来了,高粱烧酒秋露白把他肚子里的酒虫子勾出来了。
车夫咽了下口水,道:“连翘,院里说吧,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这句话很是管用,连翘这才起身,拿了车凳掀开帘子。
沈逸澜弯腰从车里出来,搭着连翘的手下了车,一身玉色素缎,丝滑飘逸。
祝弘懿向后退一步,让开一条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了院子。
外面人少说话总私密些,里面几十双眼睛盯着,还说个什么鬼呀!
他耷拉着脑袋跟了进去,
沈逸澜刚进去就见薛护卫也穿着护院的衣裳,鬼鬼祟祟的往角落里躲,一瞧就是刚刚在偷听。
车夫将车赶去西侧院马厩,乐呵呵的去了前厅。
院子里连翘就在姑娘身边,十三爷给她使眼色故意不看。
沈逸澜也低着头,等着他说,
祝弘懿磕巴道:
“那个......澜.......沈,沈氏,芷柔郡主可否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