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显是无门了……”张松手足无措,心中无奈,竟要流露出几分失落,“只是我朋友一旦失去这笔资金,恐怕日后将面临巨额负担,实乃无从承受。”
李惠思虑片刻,反问道:“此俞光临,所骗之法,究竟有何高明之处,竟致尔友陷入泥沼?”
张松寻思片刻,随口道:“此人口才极为出众,理智且具诱惑,班门弄斧之下,诗与文俱佳。细见之下,便使人深信不疑,皆因他惧怕,故能在短期内取得巨额贷款,日后却无从偿还。”
李惠微微颔首,似乎在推测其背后的意味,随即问道:“而尔所言俞光临,其背后可有靠山?何以如此面目全非,毫无惧色?”
张松恍若有所思,轻声说道:“依我之见,他或许有所依托,无疑背后有更为庞大的势力,或几番暗戈而成。”
李惠微微沉吟,打法轻声:“既然如此,他使这些落陷之法,又有何获益,设使捉他回来,所求于我之为何?”
张松慢慢道出心中思量:“我知晓若能找到他,便无一人可使我友知晓真相。借助你的能力,定能为他所惧,敢不敢发怒于我电视剧般之人。”
李惠面露一丝不屑,嗤笑一声:“收拾家庭纷争,我助尔之事,难道便是去揪出这些罪犯者,成其美事?”
张松情急言辞:“姐,若是能抓得此人,至少我友负担可解,且吾心中之疑种亦可抛却。为人之友,岂可眼睁睁看着他遭此困窘?”
李惠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心中虽几分动摇,却不愿轻易就范,故而冷冷问:“然,你可知我付出何代价,如何之法?”
张松抓住机会,心中安定,立时称道:“姐,若然此事成就,然则日后如有需助之处,必将倾尽全力,绝不怠慢。借此来日方长,报恩于你也!”
李惠见张松如此踊跃,不禁莞尔,虽嘴上漠然,然内心却略觉欣慰。“好罢,便告知尔背后情况,然若失败,少了你这番承诺,我可不想好心便需哀求。”
张松曰:“姐,无论如何,你须助我一臂之力。此后,若让你向东,我绝无向西之举。”
李惠闻言,轻笑一声,似春风拂柳,眉宇间尽是俏皮之气:“我若不愿助,你敢向西去?可否敢言所求之事?”
张松被其调侃之言弄得无地自容,心中一叹:此魔女姐姐乃极难应付之人。面对张晓雨之时,尚能淡然自若,然对李惠,情何以堪,实乃心头之病。
见张松眼中愁苦之色,李惠面露笑意,言道:“好吧,既然尔如此求,便且让我替尔办此事。至于警务之人,恐怕他此间无能为力,待我后日再转报喜讯。”
听闻此语,张松心中大喜,急声道:“姐,多谢你了!”
李惠微微一笑,语气中带了几分狡黠:“不要急于谢我,尔实乃欠我一人情,来日须得偿还。”
“行,我自当言而有信,愿以重诺报之。”张松郑重其事,心中感激涌动,随即挂断了电话,转身望向静坐一旁之程扬,此刻对方仍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