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炫笑道:“吃亏是福。于真,无论你做了什么,或是没做什么,领导心中自有分寸,所以不必太过计较。再说,你父亲是副县长,真不行,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于真咧嘴一笑:“刘炫,你也变坏了。”
刘炫拍案道:“令狐冲!”
于真笑起来:“行啊,秦南话说得挺溜,还会拎壶冲,不过我们这是拎瓶冲,来。”
两人共饮一番,于真方说道:“对了,樊梨花不做书纪了。”
刘炫愣住:“何时之事?发生了什么?”
“自己辞的职。”于真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原先还是上下级,转眼成了我娘。”
“你娘?”
“你娘。”于真没好气地回应,“过几日她要与冯部长成亲了。”
刘炫记得秸秆禁烧时,冯部长对樊梨花深情的一瞥,故对于真的话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接下去的话让他颇感意外,冯晓薇竟是冯部长之女。
刘炫愣了半晌,猛然拍案道:“于真,你赚大了。这顿你请。”
两人边闲聊边饮酒,一箱啤酒饮尽,不善饮酒的刘炫有些微醺,挥手说不行了,于真不屑一顾:“就你这酒量,提都不能提。”
刘炫打着嗝说:“那换白酒。”
于真顿时泄气,结账后道:“酒力不小,晚上住哪儿?”
老板娘热心地说:“对面有家顺意客栈,实惠。”
果然便宜,二人仅花六十枚铜钱便解决了住宿,无需身份证明,还有热水沐浴。
坐在床上,于真的酒意已被尿意消解:“刘炫,你那位女友呢?”“哪个?”刘炫略有困惑,于真打呼噜,他要早些入睡,否则一晚难眠。“嘿,就是那天陪你并肩走的那个。”
“你这八卦,干嘛告诉我?”刘炫摆手,“困了,睡觉。”
真托腮:“刘炫,别瞒我,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