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抢到的向前走着,又退了回去。
没抢到的,积极的向前走着,可是也退了回去。
郭诚揉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想吃就跟我走,有功者就可以奖励。”
那只刚刚抢到的向前迈步,‘吱吱’叫着:“真的吗?不会骗我吧?”
蝲蝲蛄心中既有着吃到食物的满足,又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和疑虑,它在听到郭诚的话时,触须晃动着,纠结着要不要相信。
郭诚眉头紧紧一皱:“若不跟我走,那就成为口粮。”其心中满是威严之态与笃定之意,他就是要让这些蝲蝲蛄清楚知晓自身所处的境地。
蝲蝲蛄虫群一阵骚乱,然而很快就被花姐和好运给围拢回来,并加以控制。
“做出选择吧?”郭诚掏出一棵白菜询问道。
那只抢到白菜的蝲蝲蛄晃动着触须,猛然冲了出来,站在虫群前方叫嚷着:“似乎并无其他选择。”
“我,跟你走。”
郭诚将一棵白菜丢在它面前。
“还有那只。”郭诚晃了晃袋子。
郭诚看着下面的一群虫子。
有一只蝲蝲蛄吱吱叫着:“跟你走,你会把我们当作口粮吗?”这只提问的蝲蝲蛄心中实则带着些许反抗的情绪,它想要为自己和同伴们争取一定的保障。
郭诚思索片刻后说道:“会。”
“不过,听话的则不会。”
“难道你们就没有互相吞噬过吗?”
郭诚冷眼瞧着那个提问的,而后看向花姐。
花姐瞬间领会,扑进虫群,一爪子就将那只的脑袋拍碎,叼了出来,扔在郭诚脚下。
郭诚看着虫群,便发现有些虫子吱吱怪叫着,交头接耳。
郭诚决定要诛杀那些蝲蝲蛄,心中毫无波动,他清晰地知晓这些家伙的本性,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必要的手段。他冷笑着,从空间中抛出几十根钢钎,径直戳进那些有反骨的蝲蝲蛄脑袋。
冷冷地说道:“跟我走的就上去分食了它们。”
虫群中有的蝲蝲蛄开始上前啃咬那些被钉在地上还活着的蝲蝲蛄。
一只行动,就会有第二只,第三只……不一会儿每只嘴里都沾满了它们自己同类的肉。
郭诚记住了那些首先上去咬的蝲蝲蛄,将这些只叫到身边,就听见“嘭嘭”之声响起,郭诚将它们全都诛杀了。
下面的虫子都被惊到,变得惊慌失措,全然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何。
郭诚竟将那提问的蝲蝲蛄给残忍杀了,且是心怀叵测地杀害了,还有那第一个对自己同类痛下杀手的,剩下的都是盲从的。。
随后,他看着下方那混乱不堪的虫群冷冷说道:“此刻我有九颗白菜,也就意味着你们可以选出九个头领,还要选出九个该死的,作为祭品。”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自行推举。”
虫群瞬间陷入极度的骚乱之中,没过多久便分出了九波,每一波都有一只趾高气昂的站在最前端,而另有一只正被几只疯狂地压在身下肆意撕扯着。
郭诚望着那得意洋洋的九只,又将目光转向被最先推举出的那一只,对着这第一只说道:“倘若这九个能活着,那你就得死。”
“但要是你死了,这十八只都能活。”
郭诚盯着那第一只出现的蝲蝲蛄,手中同时出现闪耀出亮晃晃的钢筋。
那十八只竟一同齐声高喊:“杀了它!”
郭诚瞬间甩出九根钢钎,生生戳死了蝲蝲蛄自行选出的九个头领,随后便收起了它们的尸体。在郭诚的眼中,这些蝲蝲蛄全然是天生的奴才,它们能够被螳螂驱使,却不另立一群,足见它们的可怜是何其可恨。
它们着实不值得被信任,不过暂且能够被加以利用。
郭诚把那九只给除掉,实际上是将它们原本就不坚实的核心予以铲除。
把那被挑选出来注定要死的九人留下来当作头领,这是为了让它们一心一意地知晓只有郭诚能够守护住他们的性命,它们才会对郭诚言听计从。
花姐“喵呜”地叫嚷着:“将这些蝲蝲蛄进行分化就是你所期望的吧。”
花姐非常理解郭诚的意图,内心当中既有一些慨叹,也对郭诚的果决和策略存有一定的钦佩之情。
“让那第一只出来的也参与到被选择之中,你的目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警告它,消除它的优势,击垮它自以为是的幸运。”
郭诚回应说:“我并不想这样做,实在是无可奈何,面对天生的奴才就必须运用主子的权力。”郭诚急忙将蝲蝲蛄自行划分而成的九个组弄乱,又从每个组里又挑出一部分,划分给第一个站出来的蝲蝲蛄,从而将蝲蝲蛄虫群划分成了十个部分。
好运凝视着郭诚,眼眸中流露出恐惧之色,显然是被郭诚的狠厉所震慑,内心对郭诚也增添了几分敬畏之意。
郭诚面带笑容说道:“你与它们不同,你知晓何为恩情,何为情意。”
而后冷漠地看向那群蝲蝲蛄,回应道:“它们自私、胆小、怯懦,不能失去主子,更不可相信。”
当郭诚在进行一系列部署安排时,心中始终怀揣着清晰明确的目标,他意欲彻底掌控这些蝲蝲蛄,使其为自己所用。
接着,他将这十只头领依次命名为虫一到虫十,而那第一只则被命名为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