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尖端身后那些使者同样也是一愣,这来时也没说这事啊!
不对,自己不就是宋江口中那“为非作歹”的异人么,怎么打到最后成了自己打自己了?
而林跃则是沉默片刻,随后忽然大喝一声:“一派胡言!”
随后他对着武安国吩咐道:
“武安国,将他带下去杖八十!我倒要看看他今日还能不能扛的过去!”
武安国闻言当即上前领命:“诺,侯爷!”
时尖端则是一愣,他没想到林跃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不过此番出使,乃是他重新在宋江心中建立起“忠臣”这个形象、摆脱怀疑的关键时刻,故而他一甩衣袖,故作潇洒的说:
“不必你动手,我自己会走!”
随后时尖端便双手负后,昂首挺胸的向外走去。
这一幕,看的他身后使者震惊不已,眼中纷纷露出敬佩之色。
而林跃则低声对着杨再兴说:
“让魏忠贤去问问他,这宋江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我总感觉宋江这个时候派他来有些不对劲。”
杨再兴默默点头,随后便也向外走去。
......
“说说吧,宋江派你来干什么?”
魏忠贤坐在椅子上问道。
时尖端感受到屁股上刮过的寒风,挤出个笑脸说:
“监军大人,这里也没别人,用不着这样吧?”
魏忠贤冷着脸说:“别废话!”
时尖端连忙笑着回道:“监军大人,那宋江是派我来和谈的。”
“和谈?”魏忠贤沉声问道:“上次和谈才过去几天,尚且在热脸贴在冷屁股的情况下,还想着和谈?”
他沉吟片刻后问道:“没有别的目的?”
时尖端笑着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那时候被他召了过去,他便与小人交代了一番说辞,便让小人带队前来商讨和谈之事。”
“没说什么别的?”魏忠贤问道。
时尖端摇了摇头,“没有,就交代了小人一番和谈的说辞,小人刚刚也是按照他所说的说出来了。”
魏忠贤闻言默默沉思。
时尖端见状笑着说:“监军大人,也许是卢俊义的死讯来了过去,那宋江胆惧了也说不定。”
魏忠贤默默摇头,“不对,不对,有些说不通。”
时尖端见状也就没有再言语,
过了不久,魏忠贤忽然问道:“连你也知道卢俊义的死讯了?”
时尖端点点头,笑着回道:
“不止小人知道了,梁山贼寇之中一些消息灵通的人也知道了,那宋江虽说派人封锁了消息,对内说是秦军的奸计,卢俊义没死。
但也瞒不过其中一些有心人,想必再过几天,消息便能在爱戚城中传开了。”
魏忠贤默默点头,但片刻后还是摇头说:
“还是不对......”
他抬头望着时尖端问道:“你在想想,他派你来时有没有什么异样?”
时尖端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回禀监军大人,小人没发现什么。
不过小人觉得也许是那宋江想着试一试,若是万一就成了呢?
毕竟那宋江寻求诏安之心,可谓是人尽皆知,可能这次卢俊义的死真的刺激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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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闻言默默不语。
这时,外面忽然一人快步向魏忠贤走来。
那人来到魏忠贤的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随后魏忠贤脸色一寒,默默点头,“我知道了。”
那人拱了拱手,随后便转身告退。
而魏忠贤则是冷着脸对时尖端说:
“宋江逃了。”
“嗯?”时尖端一愣。
“宋江逃了,他派你们来,乃是给我们施的障眼法,他一柱香前便调兵从爱戚城北门撤退,如今正在向着大野泽赶去。”
“什么?”时尖端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绳索所束缚。
魏忠贤沉声说:“好一个金蝉脱壳,我说他为何这个时候派你们前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时尖端此刻内心则是掀起惊涛骇浪,
“完了,芭比Q了!自己成弃子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是秦军的卧底啊!
他将自己当做弃子,那自己岂不是阴差阳错的重新归队了么!
他想到此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喜色,自己的任务被迫完结了,那这顿板子自己也不用挨了!
他连忙对魏忠贤贴笑着说:
“监军大人,这宋江跑了,我也回不去了,而且这晚上挺凉的,我这屁股还没好利索,是不是能将我放了?”
“放了?”
魏忠贤冷笑一声,
“按道理来说是该将你放了,不过如今战事还没结束,你人还机灵,说不准还有用到你的地方,所以还要委屈你一阵了。”
时尖端闻言心中一沉,他仍旧抱有一丝奢望的说:
“监军大人,那既然我不能回归我秦军的身份,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回去和那些使者待在一起了?”
魏忠贤意味深长的笑道:
“对,不过在那之前,还差点东西。”
“什么东西?”时尖端有些不解。
“差一顿板子。”魏忠贤起身,来到时尖端身后拍了拍他那屁股,笑着说:
“挺白嫩的,不过可惜了。”
时尖端暗道不好,他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作戏要做全套。”
魏忠贤说罢便双手负后,向外走去。
而时尖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张嘴大喊:
“监军大人!监军大...嗯...呜...”
一名士卒将一块破布塞进时尖端的嘴中,笑着说:
“兄弟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呜~呜~呜!”时尖端不断挣扎。
而另一名士卒则笑着说:
“兄弟你放松一些,你挨的不是打,而是荣誉啊!”
说着,二人手中的军棍便拍了上去!
“呜!”
“呜!”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