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个不认识陶笛的人看霍勒把服务员叫进来又晾在一旁,猜想应该是跟这个服务员有仇。
便自作主张开始各种为难陶笛,有的甚至咸猪手在陶笛的身上游走陶笛屈辱极了,隐晦的看了霍勒没想到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放在她这边。
陶笛委屈的眼眶又蓄起了泪水,可为了女儿她又不得不忍。
蒋琪对此乐得其见,她巴不得陶笛在霍勒的面前自甘下贱。
在一个人越来越过分的时候霍勒动了,他直接抄起酒瓶就朝人脑袋上砸。
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懵了,尤其是那个被砸脑袋的人脑袋空空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勒跟那个服务员已经消失在了包厢,以前就认识陶笛的人面面相觑后又开始喝起了酒。
只有蒋琪气的放在沙发上手在收紧沙发皮都被她挠破了。
陶笛被带出来后还没开口说话,对面的一大通指责就迎面而来,说什么她自甘下贱为了一个孽种又甘心出卖身体之类的话。
还想好好跟霍勒解释的陶笛被他这么一羞辱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在霍勒的心中她就是这样子的人,那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不欢而散,而恰巧这时医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告知她陶乐突然病危了。
陶笛刚刚赶往医院,看着在ICU里面浑身插满管子的女儿痛哭流涕。
她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求助父母了。
在得知陶乐身患重病而陶笛的积蓄也用完后,陶父虽然嘴上在骂着这个女儿但还是跟陶母带着钱去了医院。
看到躺在病房内毫无生气的小人两人都快心疼死了对着陶笛又是一通谩骂。
陶乐的病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哪怕有陶父陶母的积蓄支撑着但也很快就用完了,而目前还没有合适陶乐的骨髓移植。
医生告诉陶笛要是再没有合适的骨髓移植的话那陶笛估计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那一刻陶笛的天都快塌下来了,哪怕她之前是个无神论者但他现在愿意一步一个台阶的磕头,只求满天神佛不要带走她的孩子。
也正是医生的一声叹息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要是有霍勒能帮忙或许能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合适的骨髓捐献者。
她连忙抱着陶笛又重新回到了霍家,跪在地上求霍勒。
可霍勒一看到她怀中的那一个孩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正是因为那一份DNA测先入为主,他觉得陶乐没有一处是像他的。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孩子是他的,这不就是把他当猴子一样来耍吗?!
霍勒一时气急各种羞辱的话都从他口中说了出来,尤其是在说到陶乐的时候什么难听的就说什么。
他没注意到陶笛的脸色都白了,可手还是紧紧的捂住陶乐的耳朵,不让她听到亲生父亲对她的辱骂。
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陶笛只能抱着孩子回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