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正好能放置那九块牌匾。
不仅如此,这个玄色布袋的束口处。
绣了一条金光闪闪,几欲腾飞的金龙。
看着好熟悉的颜色和绣功。
突然间,他想到了嬴政的玄色龙袍。
质地、工艺和这个布袋一模一样。
这就奇怪了?
难道这九块牌匾跟嬴政有关?
由这个突然出现的袋子,让他的思绪一下子转移到了嬴政身上。
他的那身玄色龙袍、和这个玄色袋子,竟然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不想那么多了,欧阳天丰收了九块牌匾,转身出了门,直接御剑而去。
用了大半个时辰,他才上了悬崖。
回头望去,瓦蓝的天,似乎一下子低了很多。
仔细一看,太阳已经渐渐西下。
整个昆仑群山,也显的高了许多。
再看向悬崖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又被浓浓的云海淹没。
真奇怪!
这个悬崖之下,埋藏的秘密还真不少。
之前看到的宫殿,已经不复出现,整个山脉也安静了许多。
无暇他顾的欧阳天丰,转身御剑而去。
回到咸阳城里,天已经快黑了。
当时他还怀疑自己的御剑速度,可转念一想。
自己这是往东而回,应该存在一些时差。
婉婷、飞雪和惊鸿,都问他去哪儿了,整整一天没见他。
当他说了昆仑之行后,三女都一笑而过。
他一天不在家,孩子们都缠着妈妈们问个不停。
越飞雪和聂惊鸿的各育的一子,都三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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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名欧阳浩然,欧阳晨辉。
加上嬴婉婷生的儿子,七岁的欧阳宇轩,一天不见他,就觉得不习惯。
对三个孩子,欧阳天丰可没偷懒,没事的时候,都在教他们识文断字。
学的不光有天丰学堂的课程,更多的是,来自于他的现代知识的系统教育。
以至于老大欧阳宇轩,在天丰学堂里,成了编外的小先生。
“婉婷,嬴政老弟今日散朝了没来?”
放下了那一袋子扁牌,欧阳天丰随口问了一句。
“没来呀!这几天咸阳城、据说要迁来很多六国贵族,西区又在扩张呢!他可能在忙吧?”
嬴婉婷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随口回答道。
“夫君,是皇上让王翦大将军,从六国搬来的贵族们,都要集中到咸阳城来。”
身为暗卫创始人的越飞雪,消息倒是灵通的多。
“夫君,皇上这是不放心这些人吧!实际上没这必要,郡县制一推行,这些人也不一定能跟当地官员纠结,到了咸阳城跟朝中重臣倒有可能……”
聂惊鸿的看法,很有些别出心裁。
“惊鸿,给嬴政老弟飞鸽传书,我有好东西给他看。”
欧阳天丰想急于搞清楚,那九块牌匾跟嬴政,究竟有啥关系?
“好的,夫君,妾身这就传讯。”
聂惊鸿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情愿,这都天黑了。
按照日子,今日应该自己了。
另外,牌匾上的文字,大秦朝不知会不会有人识得?
皱着眉头的欧阳天丰,心里还想着带回来的东西。
哪里留意到聂惊鸿嗔怪的眼神?
此事只有嬴政来了,才有可能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