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毒入腹,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呜呼!
贼子!尔母婢滴贼子……
劳资如何去齐、赵为相,开辟新的事业?
咬牙切齿的吕不韦,忍着肚腹的疼痛,指着张琪追问道:
“汝这贼子……本相待你不薄,何故对吾下此毒手?”
“相爷,省点力气吧!待吾不薄?可大王出手比汝更大方,赵高给了吾大量的金银财宝,而且还许诺,只要汝一死,就封吾做大官。”
张琪再次往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
“只要汝活着,就让吾一直跟随你的左右,寸步不离,绝不能让汝逃出秦国,如今相爷要走,小人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吕不韦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下人早已经被赵高买通了。
“汝这贼子……尔母婢滴小人………”
怒火上升的吕不韦,猛然扑向张琪,他想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然而鸩毒开始发作的他,已经没了力气,只奔了两步,
就突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口鼻之处,鲜血汩汩而出,显然是活不成了。
“相爷,早死早托生,何必要想起来出逃呢?待在洛邑不也挺好的,明面上汝是吕侯,财产、妇人都是吾张琪的,不也挺好么?当官儿虽好,可也随时会有灭顶之灾的,唉!”
淡淡说完的张琪,没有上去确认他是否死了。
将自己拿来的那个酒盅装在兜中,开门瞅瞅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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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闪身溜了出去,迅速地在吕府消失了。
回咸阳请赏做官,张琪哪里还待的住。
躺地上的吕不韦,到死也不甘心,睁大这双眼,气愤难平。
自小家境优渥,长大了一世精明,运筹帷幄,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是如此下场。
自掘坟墓也不过如此!
酒后疯癫一番的门客们,吵吵着来找吕候。
结果发现了书房中口鼻流血的尸体。
吓得酒醒的门客,个个如同惊弓之鸟。
为了避免给自己惹上麻烦,一起商议了起来。
当搜到赢政写给吕不韦的帛书后,都以为吕不韦在绝望之下,自己饮鸩而死。
门人们和六国说客一合计,便决定秘不发丧。
偷偷地挖了个坑,草草将吕不韦埋葬了。
吕候府角落里,一黑衣黑面巾窈窕人影,瞅了一旁身边的黑衣黑面巾。
淡淡的说道,“吾家主人看汝还有这本事,不想让汝就此嘎了,走吧!”
黑衣黑面巾一转身,双拳一抱,极其虔诚的一躬身道。
“谢谢高人搭救,吕……小人已悟,余生原做牛做马报答先生……”
“牛马?汝也配?吾家主人下面,无一不是美丽女子,汝??”
言毕,单手提着黑衣男的颈脖,一跃而出,落在院墙外的马上绝尘而去。
再说潜回咸阳的张琪,没能如愿以偿的被封官儿。
还出人意料的被打进了死牢。
罪名是联合六国说客,逼死了大秦国退隐的大丞相。
张琪当然是大呼冤枉,逮着赵高就是一通臭骂。
什么“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啥的!”
不过这厮也是无脑到家了。
阉货赵高的话,汝踏马也能相信?
那不是上坟烧报纸——骗鬼么?
吕候封地的门客们,虽然偷偷埋葬了吕不韦。
但也没逃过嬴政的手掌,郑国渠水利工地上,一下子多了二千多死囚苦力。
不仅如此,因为大秦吕候不明不白之气,欧阳天丰一句“伐六国的借口足矣!”。
再一次激发了嬴政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
不仅如此,他已经下令,所有天丰商队在赵国、魏国不顾一切的收购起了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