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张琴之梳洗换妆之后白净了许多,长得那叫动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闪闪发光,还特意染了红唇,显得娇艳欲滴,绯红的脸蛋儿透着霞光,身材凸凹有致,一幅天仙的姿容。
“您就睡在炕上,我坐在这椅子上休息便可!”张琴之说道。
“还是算了吧,姑娘的清誉重要,还是你睡在炕上,我把椅子搬到房门口给你守着吧!”文星吉冷静下来说道。
“这古代的女子怎么都这么诱惑人,受不了了,还是躲着点儿吧!”文星吉心里嘀咕道。
“星吉哥莫怪!琴之不是那轻薄之人,只是您已替我家人报仇,琴之本该以命相报,便不再拘谨而言之!”
“没事,没事,我还是在外面待着吧!”文星吉有些怕了说道。
“不如我们先说说话,您再在屋内休息,我们相互尊重也好,在地窖里,您不是也在我身旁守了一夜吗?而且,您在施针的时候还……。”张琴之话音越说越轻。
“我……,好吧,好吧!”文星吉自知再说无益,便答应了下来。
“你们家怎么房间里都供奉着墨子的画像?”文星吉为缓解尴尬便找话题闲聊。
“曾祖张永崇尚墨子,后来便加入了墨家钜子一派,一脉传承下来,哥哥张秦英便是这一代的正宗弟子,因我是女儿家,父亲便不让我加入墨家。”张琴之说道。
“墨家核心思想: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用、节葬,但从你家的府邸规模以及隐居这样的事情看来,好像没有一个沾边的?”文星吉问道。
“星吉哥不知,我父亲大人也像您一样是个不受陈规,不落俗套的人,他继承墨家,也只是为了传承下去!那些书籍,父亲除了看兵法,其他的,根本就没有翻阅过,直接传给了哥哥!”张琴之说道。
“什么书籍?什么兵法?”文星吉问道。
“都在这里了!”张琴之拉开门后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摞书籍。
文星吉连忙走过去,翻开书卷看了看,有《墨子》、《胡非子》、《随巢子》、《我子》、《田俅子》、《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尊师篇》、《艺文志》、《吕氏·高义》,还有成册的《墨家兵法十一篇》。
“哇,不错哦!有了这些书,我可以让墨家再现江湖了!”文星吉高兴地说道。
“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学了,星吉哥喜欢,就都带走吧!还有那把剑!”张琴之说道。
“什么剑?”文星吉将书都收入储物袋后问道。
“咦?这书怎么都瞬间消失了?”张琴之惊讶道。
“这是空间法器,以后你有了一定修为,便会有机缘得到此类法宝。”文星吉说道。
“哦,我说的剑就是我父亲房间里供着的那把!”张琴之说道。
“那不是尺子吗?”文星吉问道。
“对,就是它,父亲说它叫墨尺,是一把剑,可以号令天下墨家!”
“真的假的?”文星吉抓住张琴之的手激动地问道。
“是……真的!”张琴之慢慢地抽出手红着脸说道。
“Sorry!我有点儿激动了,我去把尺子拿过来研究一下!”
文星吉说完便急匆匆向外走去,张琴之又惊又喜又尴尬地愣在那里。
不一会儿,文星吉拿着墨尺进来,在手里晃了晃,发现并无任何声响,掂了掂,足有二十斤重,像是玄精铁打造,三尺二寸长,两寸宽,一寸厚,除了有道横纹是贯通的,其余跟普通木尺的造型无二。
“这就是把尺子,用来丈量确实不如木尺轻巧!” 文星吉说道。
“听父亲说,掌门人为了不让墨家败落,在这墨尺之中设立了机关,并且只有在掌门仙逝前,移交给下一代掌门时,才亲口传述破解之术,父亲和哥哥都已经遇害,恐怕这墨家之宝或是要失传了!”张琴之抹着泪水说道。
“琴之,你可愿担起墨家传承这个重任?”文星吉问道。
“我一个女儿家,只识得些圣书杂史,并不曾学得墨家真传,也不会半点儿功夫,怎能担起如此重任?况且,现在开启墨尺之术已经失传,如何传承下去?”张琴之说道。
“这个应该不难,我会想出办法来破解它,功夫可以在七星宫修习,但若墨家传至你们家族而断,应该是令尊最大的憾事吧!”文星吉说道。
“星吉哥说得对,嗯!我以后跟着你就是了!”张琴之转过身点了一下头说道。像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不是跟着我,而是我带着你走你自己的路,也是你们家族要走的路!”文星吉继续说道。
“我自幼居于深闺,并无与外接触,家中除了三亲,便是些下人、丫鬟,他们都不晓风月。而今,遇见了你,让我触感书中的素尘与琼芳。”张琴之转过身来说道。
“什么意思?”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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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求奢望,但亦不发违心之言,只想伴君左右,不论晓静寒窗,还是紫川闲野,有君便是月下朝阳!”张琴之上前半步,一本正经地看着文星吉的眼睛,然后说道。
“这是给我表白了,怎么办呢?我该不该搂她入怀?那岂不是愧对小萌和茹云?要是我现在拒绝她,那她该有多么伤心,何谈重振墨家?”文星吉像块儿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我知道,星吉哥这样优秀的男人,世间少有,肯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