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次皇帝还把画功臣图于麒麟阁之事交给戴长乐,让戴长乐在朝廷百官中赚足了人气。
不过,戴长乐越是春风得意,杨恽就越是瞧不起他。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光禄勋杨大人,杨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戴长乐先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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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无事在街上随便逛逛罢了,戴大人你这又要是去哪儿,还让车夫下车来赶人,是有什么急事还是马车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杨恽一边说,一边拿目光去瞅戴长乐身后的马车厢,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名妙龄女子的罗裙。
戴长乐似乎也觉察到杨恽在瞅马车厢里面的情况,身子挪了挪试图挡住杨恽的视线。
“杨大人说笑了,马车里什么都没有,哪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戴长乐说着,不等杨恽再说,又开口道,“我还有事,就不陪杨大人聊了,还请杨大人往边上靠一靠,好让我的马车过去!”
杨恽一听笑了,略带讥讽地说道:“要想让我杨某给你戴长乐让道也可以,你把车帘完全掀开,证明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那我杨某乖乖给你让道。否则,你戴大人反应该向我让路才是!”
戴长乐一听,脸色顿时煞白,可是话已经说出去,对方借他的话反将了他一军,让他一时下不来台。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让车夫把车靠边,给杨恽让道。
杨恽得了便宜,还不忘挖苦一两句。
“多谢戴大人,要是朝廷中的无能却依靠关系窃居高位之辈,都能像大人这样,有自知之明乖乖让路,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恽说完拱手一揖,然后放下车帘,他的马车随即驶过戴长乐的马车,然后扬长而去。
杨恽走后,戴长乐仍坐在车头发着呆,他的脸色煞白,脸部肌肉僵硬,不发一言,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
这时一名美姬走过来拉着他的肩膀,娇声娇气地说道:“大人,你在这儿发啥愣呢,我们该走了!”
“滚,都给我滚一边去!”戴长乐把身旁的女子甩开在地上,愤怒地咆哮道。
女子还有车中其它的女子,见此情形都是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躲到马车的角落里。
而戴长乐看也不看他们,只是吹着胡子,对车夫命令道:
“驾车,回府!”
车夫不敢怠慢,只好调转车头,又原路返回了。
戴长乐一回到自己家里,便大发雷霆,对着家中的下人和女眷们发脾气,同时把家中的茶杯茶碗、椅子凳子通通砸个稀烂,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然而这些似乎还不够,戴长乐的脸色仍是难看的很。正当下人们不知如何应付戴长乐的怒气时,一名高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向戴长乐作了一揖。
这人原来是戴府上的门客常明。戴长乐当上太仆之后,自知自己没啥文化,是个土包子出身,为了在官场上混的开,也为了得到京城的高官王侯们的认可,便开始在府中大量豢养门客,此时他府中的门客已有好几百号人,其中便以这常明最为足智多谋。
戴长乐一看是门客常明来了,便也没发脾气,而是说道:“常明,你来的正好,正好替我出出主意解解气!”
“大人因何事生气,尽管说来听听,小人愿为大人分忧!”常明诚恳地说道。
“嗯,我之所以生气都是因为光禄勋杨恽,那厮自恃是官僚世家出身,一直就看不起我,今天竟然故意挡我的道,还当街巧言讥讽,让我下不来台,此仇不报,我戴长乐誓不为人!”戴长乐愤愤地说道。
“那大人准备如何报仇?”常明问道。
“我正是不知,所以才问你,怎么,你也想不出法子吗?”戴长乐反问。
“其实想教训杨恽,根本不需要法子,杨恽才华虽高,不过性格高傲,清高得很,在这方面,比之太傅萧望之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杨恽还有个臭毛病,他那张嘴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