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奉光说完给自己倒满一碗酒,又给刘病已倒满一碗酒。两人于是又喝起了酒,闲聊起了家常来。
这天晚上,刘病已喝酒喝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忘了。不过,第二天刘病已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脑袋几乎要裂开了。
“咦,这是哪儿啊?”刘病已摸着胀疼的脑袋,望着四周说道。
只见,他正躺在一间农家小屋的床上,屋子是泥巴做的很简陋,就是一些柜子椅子凳子陶罐子之类的东西,床也很简单,是用几块旧木板搭成的,而床上的被子呢,是用粗布做的,还打着布丁。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被子上居然有股香味,淡淡的隐隐的,不像是花香,倒像是女人长期睡过后留下的体香。
“咦,这被子上怎么会有女人的体香?难道这是女人的床?”刘病已心中颇感疑惑。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衣着朴素的农家少女走了进来,原来是王绮云。毫无疑问自己睡的这张床是王绮云的床,这也难怪这被子上竟会有女人的体香。
“你醒啦!”王绮云道,她声音温和,不事张扬,很柔软,但似乎有点过于寡淡了,不认真去听,根本听不出喜怒哀乐,缺了点女人 常有的魅力。
“嗯”刘病已道:“云姐姐,这是你的房间啊?”
“嗯”王绮云应了一声:“你的衣服我都洗干净了,也用火烤干了。”她一边说,走过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床边。
听了这话,刘病已猛地去看被子里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上半身此刻全光着,而下半身呢,也只穿了挡住私处的内裤,衣服和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不过,张贺给他的作为身份凭证的玉佩却还在脖子上。刘病已瞬间整个脑袋从头顶红到了脖子。
“你,你昨晚脱了我衣服!”刘病已指着王绮云问道。
“你昨晚喝醉了吐了,衣服上都是,所以我就把你衣服脱了拿去洗了。”王绮云说道,脸上仍是平静无波。
听了王绮云的话,刘病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昨晚的事,他都忘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喝吐了是在所难免的事。云姐姐替自己脱去沾了呕吐物的脏衣服,还拿去洗干净烤干了,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怎么质问她呢!
想到这里刘病已心中生出了许多惭愧。“对不起啊,云姐姐,我刚才不该用那种语气问你。”刘病已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了!”王绮云提醒道。
“哦!”刘病已听了王绮云的提醒,立即拿起衣服来穿。可是刚一伸手,他便意识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个女人,他虽然这几年常与斗鸡走狗之徒混在一起,可是在男女有别这件事,他还是挺忌讳的。
“你,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啦!”刘病已用被子掩住上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