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眼睛红红的,含着泪水,跑去找王俏儿求助。
王俏儿一听,连忙安慰她,说:“没事的,做烤鸭的人,都有过出错的时候。”
恰好生意不忙,她便牵着妞妞的手,朝韦春喜那边铺子跑去。
韦春喜憋着一肚子火气,一看见王俏儿来了,立马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诉说前因后果:“我刚才出去买调料,就让妞妞看着铺子和烤炉。”
“俏儿,你瞧瞧,这样烤出来的鸭子像话吗?谁会买啊?气死我了。”
王俏儿动手去查看鸭子的皮,表情明显不乐观。
刚才,在路上时,妞妞对她解释,说小弟弟哭了,她去给小弟换尿布,又哄他别哭,所以没顾上拿烤鸭,并不是故意的。
王俏儿心疼妞妞,怕她挨骂,便说道:“嫂子,鸭皮烤黑了,会有苦味。如果这样卖,恐怕自砸招牌。”
“你留一只,自家打牙祭,其它几只交给我,我付钱给你。”
“把烧焦的部分弄掉之后,可以用来煮菜,给灰浆作坊的工匠吃。”
对那些干苦力的工匠而言,只要能吃饱、有肉打牙祭,就不挑剔别的。
韦春喜顿时犹豫,问:“这卖相不好的鸭子……付钱,怎么付?”
王俏儿晓得,韦春喜有个习惯,搞烤鸭之前,要称活鸭的重量,等卖烤鸭收摊之后,算一算几只鸭子赚了多少钱。
所以,她说道:“嫂子,你不是称过活鸭的重量吗?按活鸭的重量和价钱卖给我。”
韦春喜突然误会了,以为王俏儿要把烤出来的鸭子重量当成活鸭的重量,于是皱眉头,不情不愿地拿起秤,打算再称一称这几只碍眼的鸭子,并且嘴里嘀咕:“活鸭变成烤鸭之后,就变轻了。”
王俏儿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无奈地微笑,解释道:“嫂子,就按活鸭的重量给我算钱就行。”
“妞妞肯定帮你记账了,是不是?”
妞妞点头,连忙跑去拿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