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种真本事教给你,你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巧宝想一想,无法反驳,但又觉得有点别扭。
因为娘亲天天教她背书、写字、打算盘……从来没要求感谢和回报,还给她很多奖赏。
她忽然鼓起包子脸,说:“爹爹小气,我不玩了。”
说完,她打算下炕,跑路。
唐风年连忙拉住她的小胳膊,眼神无奈,叹气,道:“如果你的玩伴们都会下棋,而你却不会,你心里好受不?”
“你想当局外人,还是想一起玩?”
巧宝思量片刻,又转身坐好,天真地道:“一起玩。”
她
唐风年忽然说道:“巧宝的性子像我,以前我也不擅长圆滑之道。”
然而,赵宣宣觉得,巧宝虽然小脸像唐风年,性情却不像。因为她和唐风年小时候是玩伴,晓得他是什么样子。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总是让着她,还爱帮大人干活,而巧宝是个话唠,比较任性,爱撒娇,贪玩。
不过,她心里虽然不赞同,嘴上却默认。
晚饭后,唐风年没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看书,而是亲自教巧宝下棋,顺便聊天。
巧宝期待地问:“爹爹,如果我赢了,有没有奖赏?”
她天天从赵宣宣那里获得奖赏,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了。
唐风年愣一下,轻笑一声,答道:“没有奖赏,而且你应该给我奖赏才对。”
巧宝不乐意,忽然觉得下棋没意思,问:“为什么?”
没有奖赏,就没有乐趣,没有动力。
唐风年伸出右手,揉揉她的脑袋瓜,哄道:“下棋是一种真本事,会下棋有利于将来和别人打交道。”
“我把这种真本事教给你,你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巧宝想一想,无法反驳,但又觉得有点别扭。
因为娘亲天天教她背书、写字、打算盘……从来没要求感谢和回报,还给她很多奖赏。
她忽然鼓起包子脸,说:“爹爹小气,我不玩了。”
说完,她打算下炕,跑路。
唐风年连忙拉住她的小胳膊,眼神无奈,叹气,道:“如果你的玩伴们都会下棋,而你却不会,你心里好受不?”
“你想当局外人,还是想一起玩?”
巧宝思量片刻,又转身坐好,天真地道:“一起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