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发挥小话唠本色,问:“哪里的师父?老不老?凶不凶?会画大狗吗?画的狗会叫吗?”
赵宣宣无奈,道:“画出来的狗,肯定不会叫。”
“你别急,尽量给你找个温柔的女师父。如果别人凶你,你就告诉娘亲、爹爹和爷爷奶奶,我们肯定保护你。”
“不过,请师父肯定要花钱,你把糖戒掉,省钱请师父,行不行?”
乖宝果断摇头,道:“我不画画了。”
画可以不画,但糖不能不吃。用糖换取师父,肯定不行。
她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
赵宣宣捏捏她的小胖脸,道:“只惦记糖,是目光短浅,鼠目寸光。”
“比如老鼠,只惦记偷别人米缸里的米。而聪明人不一样,人会自己种稻子、种菜,还会赚钱,吃饱喝足,问心无愧,不用像老鼠一样鬼鬼祟祟。”
“而且,画画能赚钱。那种很了不起的画,能卖一千两银子,你算算,能买多少糖糖?”
听到最后,乖宝忍不住心动了,眸子亮晶晶,道:“能买好多好多糖,堆成一座小山,是不是?”
赵宣宣摸摸她的圆脑袋,帮她把碎头发捋一捋,轻笑,道:“如果你靠画画赚钱,甚至还能开个糖坊,每天想吃什么糖,就做什么糖。”
她给乖宝画大饼。
乖宝十分心动,催促道:“明天就找师父。”
赵宣宣眉开眼笑,道:“不急,好师父就像伯乐,可遇而不可求。”
等唐风年回来,赵宣宣跟他说这事。
唐风年很赞同,思量片刻,道:“男画师常见,但女画师大多默默无闻,隐姓埋名,我出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