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侠道:“纸扎铺。”
季冲啧啧两声,道:“纸扎铺和棺材铺差不多,有点犯忌讳。”
欧阳侠也感到为难,道:“而且他们本钱小,只想要最便宜的铺面。”
之前在岳县的时候,他吹牛吹得轻松,现在反而有点焦头烂额。
李将军的儿子李胜夹起一个红烧狮子头,说道:“这种情况,只适合去最偏僻的地方租铺面。”
欧阳侠道:“偏僻的地方,恐怕生意冷清。”
李胜笑道:“你给他搞个好地段的旺铺,恐怕他赔本赔得哭爹喊娘。”
欧阳侠无奈地笑一笑,道:“李兄说得有理,干一杯!”
“明天我去僻静的地方找一找。”
萧敬梓酒意上脸,红光满面,调侃道:“你那远房亲戚家里,是不是有个娇滴滴的表妹?让你如此牵肠挂肚,嘿嘿嘿……”
欧阳侠斜睨他,道:“休要胡说,我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萧敬梓笑道:“看见丑女,个个是柳下惠。看见美女,个个是色中饿鬼。”
欧阳侠不以为然,喝酒吃菜,不接这话茬。
然后,季冲喝得有点醉,大着舌头,抱怨:“成亲一点意思也没有,娶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