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进忠眼眸含笑的看着卫嬿婉,解释道,“奴才儿时身体不好,母亲就去最灵的寺庙求的这块玉佩,现在奴才把它赠于炩主儿,希望它可以保你平安。”
能去寺庙求来玉佩,想必进忠当年的家境也不会太差。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更何况这还是进忠的母亲为他求来的,价值何其贵重。
当卫嬿婉说出这句话的霎那,进忠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
“没有任何身外之物比你还要重要。”
这一次进忠没有称呼卫嬿婉一声炩主儿,也没有叫她的闺名。
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进忠,这,毕竟是你的母亲为你求来的。”
其实卫嬿婉并不相信玉佩可以护身这么一说。
要不然进忠又怎么会沦落到进宫成为太监呢?
尽管那个时候想要成为太监的条件也是非常苛刻的,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可以当的。
“奴才说过了,这只是一件身外之物,其实,自从进宫之后奴才从未佩戴过,是干净的。”
进忠还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生怕卫嬿婉会嫌弃他似的。
卫嬿婉看着手心里的这块玉佩,成色非常不错,做工精细,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
进忠伸手将卫嬿婉的手指慢慢扣上,意思很明确,这块玉佩她必须收下。
最后卫嬿婉抿唇一笑,语气娇俏道,“好,我相信,有了这块玉佩今后一定会平平安安的,你也是。”
进忠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并未回应卫嬿婉的这句话。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进忠得回去了。
二人再一次恋恋不舍的分别。
过了两天,卫嬿婉的腰伤缓和了不少,下地走基本不成问题。
就是有的时候腰还是直不起来。
这天下午,当她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许久不见的凌云彻过来了。
不过这次的他一改往日的自大,甚至都不等通报直接闯入了永寿宫。
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卫嬿婉一时之间有些懵逼。
不是,这哥就这么闯进来了?
是不是嫌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舒服了?
“卫嬿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歹毒!”
“???”
卫嬿婉被凌云彻这一声质问弄得有些想笑。
而且她也真的笑出声来。
春蝉和澜翠听闻声音也立刻小跑了过来,一脸警惕的看着凌云彻,只要他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她俩立刻喊人。
“凌侍卫,首先,我现在是卫答应,你随意称呼我的闺名,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么?”
“还有——你说我歹毒?这些日子我甚至连永寿宫都没有出去过,谈何歹毒?”
现在的卫嬿婉看着凌云彻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傻子。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凌云彻肯定是为那件事来的。
“是不是你在那汤里面做了手脚,故意陷害娴贵妃!”
卫嬿婉懒得回复他。
她有病啊,还在汤里给自己加点料。
“你就是看娴贵妃与我交好,所以心有不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