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了韩星河的悲愤与无奈,感人心切。
很委婉的表达了意思,又表示出,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言语中,也有点道德绑架的意味。
天师死了,我必须站出来,为天下黄巾军而战。
你们这些渠帅,如果不支持我,就是不顾全大局,就是搞分裂,不忠于太平道。
韩星河通篇阅读下来,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知识分子还是有点用的!”
毛阶微微一笑,略有些得意,放下笔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酒杯还没挨到嘴边,韩星河就马上拦住了他。
\"唉...你干啥呢!事还没办完呢!\"
毛阶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难道这酒菜不是给我准备的?
韩星河夺过酒杯,再次把他拉到书桌前,吩咐道:“就刚才这信,一字不落的抄500份!”
随后又改口道:“呃...算了,还是一千份吧,抄完后,就吩咐门口的侍卫,给你热一热酒菜!抄不完...只能看不能吃!”
毛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当场石化。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过!
不当人当人啊!
一千份啊,抄完了,菜都该馊了!
“韩大帅...我...”
话还没说完,韩星河已经掉头走了。
毛阶紧忙追上去,想辩解一番.
两个粗糙的大汉,马上拦住他去路。
“我要上茅房 !”
铁蛋转身拿过来个盆,说道:“喏,夜壶在此!我老大说了,上茅房这种小事,在房间里解决就行!”
毛阶含泪说道:“没有纸张!我如何抄啊!”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搬进来几个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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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阶: ( ? °皿°)??3??
....
随后,韩星河又去找陶谦,孔融唠嗑唠嗑。
都特娘的一个月了,陶家,孔家连个信都没回。
必须再催一下。
话不多说,直接划破两人手指。
“拿手指头写,让快点准备,否则下次就把你俩胳膊寄回去!”
一旁的卢植,朱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自从毛阶劝了一次,这两人老实多了。
不过依旧是铁骨铮铮。
亲自写血书是不可能,只能找机会联系他们家人。
鲍信最苦逼,官职最小,地位最低。
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就是弟中弟。
可惜,韩星河依旧没放过他,一样让他血书一封。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
时间也到了185年5月底。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
绿树成荫,蝶飞花舞,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热了。
随着黄巾军的败退。
冀州的各大城池,全部被朝廷收回。
只留下广宗城被韩星河占领着。
新兵招募的事情很不顺利,只招到了两千多人,还是拿钱砸出来的。
太平道日薄西山,在百姓们看来,城中的这支黄巾军也难逃败亡的局面,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偏偏一个月下来,毫无动静。
更诡异的是,官兵居然隔三差五的就往城门口送粮。
然后被黄巾军拉进城中。
韩星河每天去校场与刘誉切磋,顺便让高览指点一下枪法。
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担惊受怕。
这一个月,反而是一年多以来,过的最惬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