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北平城外的大营热闹了。
军服什么的,都有,方便。
守着羊毛厂呢。
另外在新兵进营的时候,那叫一个埋汰。
大彪看的烦,直接把剃头的拉了过来。
这理发师,还是张涛来到蓟门后培养的。
现在蓟门的风格还挺潮的。
前几天都是给新兵讲卫生的,那些讲武堂毕业的,这次基本都下了百人队。
所以吧,大彪安排下去执行还好。
清理个人卫生的速度加快了。
等到张涛去营地的时候,嗯,不错,都快赶上蓟门大营了。
蓟门大营是老营了,要求特别的严格。
整齐,有序。
现在的北平大营,也有了如此的风格。
毕竟那些讲武堂的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他们下到百人队后,也是这么要求的。
张涛走后。
北平大营就开始训练了起来。
就是边补营养,边训练。
军姿立了起来。
小皮鞭抽了起来。
淮军有药,这种皮鞭伤还是很好治的。
而且那些士兵每天都会练到完全无力了,基本上回去都是倒头就睡。
然后他们的百将就会用粗鲁的语气催着那些士兵去洗漱。
什么时候洗漱完,什么时候才能睡觉。
就这,那些新兵,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才适应。
两周的军姿之后。
那些士兵原来的习性少了很多,算的上是改变极大。
接下来就开始队列了。
齐步走,左右转,还有稍息,立正,行军礼。
数日间没有响起的小皮鞭的声音,这下又响了起来。
新兵队伍,又开始了水深火热。
就这么着,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今天是给这些新兵放假的时间。
昨天的时候,练习就停了。
让新兵整理了一下内务。
今天正好放他们离开。
再怎么说也得把淮军的精神气给显出来。
……
“哎吆,你们见那个谁了吗?”
“谁啊?”
“就是那个当兵去的那个。”
“怎么了?”
“这次可不得了了,跟以前就是两人。”
“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