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双儿脸上霎时难看至极。
她本以为叶澜音听后,多少会顾虑名声,没想到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在瞧见身后的老夫人时,她双目微红,哭着道:“夫人,妾身知道您是主母,妾身刚刚不是故意的, 可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若是传出去,侯府的脸面还要吗?”
“脸面?”叶澜音不气反笑了。
镇北侯府还有脸面吗?
纳妾,养外室,沉塘,烧掉头发,降职。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丢人?
如今倒把锅甩她脸上了?
她仰起手准备朝着邹双儿打过去,却被身后的老夫人喝止了。
“澜音,你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拄着拐杖,从她身后走来。
刚刚她就听见了叶澜音和邹双儿的谈话,没想到走近一看,这贱人还想打她的亲亲儿媳?
叶澜音笑了一下。
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啪!”
“啊——”邹双儿再次大喊,面纱又一次脱落。
老夫人面色铁青,这贱人,如今连她脸面都不给了?
“澜音,你为何打人?”
“老夫人,你阻止的太晚了,我这手气的不受控制呀。”她装的无辜至极。
邹双儿气死了。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咬了咬牙道:
“夫人,明明你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邹双儿,你奈何我?”叶澜音字字句句都在激怒二人。
老夫人来时就喃喃自语要忍,如今亲眼看见,差点没气出病来。
“澜音……”
叶澜音打断她。
“我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掌管后院大权!打你骂你,自然是有本夫人的道理。”
“你可要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侯府的脸面,如今你倒是会倒打一耙,让本夫人背锅了?”
“你说本夫人丢了侯府的脸面。”
“是谁犯贱爬上侯爷的床榻,挂着正室的头衔被人抓了个正着?还在街上和人大打出手?”
“是谁带着野种,进我侯府做贱妾?”
“这些脸面不都是你丢的?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为了侯府的脸面?”
叶澜音冷笑,“呵,邹双儿,即便是未来本夫人死了,这位置不要了,你也只能是继室!”
邹双儿像是心底的伤疤被狠狠地戳破,感觉到周围不少的嘲笑声。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她的心头。
老夫人听后,面色涨得通红,但叶澜音说的这些确实没有错,侯府的脸面早就不如从前了。
可她身为侯门主母不知道维护着些,还敢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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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音,但你对她动手就是你的不是,你明知道侯府的脸面丢了如今还雪上加霜?”
“我看,你就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了,她是妾室,你不应该让着点吗?”
“你就这点肚量?”
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瞧瞧邹双儿如弱柳扶风的模样,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息。
怪的不德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