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看着没事,便在屋子里转了转,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来过这个地方。
可脑海里,却想不起来。
她甩了甩头。
“姑娘啊,您这玉佩是在哪里找来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画梅的惊呼声。
画梅见到林绾绾手里抓着的一块玉佩,急忙从她手里拿下来,细细打量起来。
“夫人…这…这不是您和老爷的定情之物吗?当时他说花的重金请人打的,世间只有一对,上面还有您的刻字呢。”
“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画梅急忙把玉佩拿到叶澜音的身边,说话结结巴巴的。
叶澜音震惊的回头,急切道:“快,画梅我看看。”
叶澜音颤抖着双手接过那鹅黄与白相间的玉佩,确实见到了玉佩的背面上,刻着一个“音”字,目光从不可思议到震惊。
“这玉佩,原是侯爷在成婚前,赠与我的鸳鸯玉,我们两人一人一个,洞房花烛夜后,便不见了。”
“当时我还问他来着,他丢了就算了,重新送我,为此我还自责了许久。”
叶澜音猛地抬起头,惊呼一声:“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更加能断定的是,她没来过这里。
“夫人,您别着急,是不是被贼人偷到这里来的?”画梅声音,透着颤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不可能,这间屋子既然是摄政王的,那贼人断不敢来这里,我们刚刚进来不过片刻,摄政王便从后屋出来,明显他时常在这里。”
“何况,从镇北侯府到这里,起码要半个时辰,贼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叶澜音的话,让画梅心中更加思索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
偷梁换柱?
玉佩丢失!
叶澜音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唇。
心中的那股猜想,她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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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镇北侯在她洞房花烛夜的那夜,把她丢出了侯府?原计划是让人玷污她,最后弄巧成拙才变成的摄政王?
她死死的攥紧了拳头,胸口起伏不定。
画梅生怕叶澜音伤了身子,她伸出手替顺了顺叶澜音的后背,语气颤抖。
“夫人您别吓奴婢啊,您放松些。”
叶澜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画梅扶着她坐到椅子上,又替她倒了一杯水。
“夫人,您喝口水。”
叶澜音双手颤抖的接过画梅递过来的杯子,一口一口的灌着自己喝。
试图去压抑住心中的那股恨意。
这么说来,睿安,是在这里有的?
她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画梅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泪水,“夫人,您别哭啊,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画梅抹了一把泪,急忙跑到边上,抱起地上玩着小鸡的林绾绾,凑到了叶澜音的跟前。
“姑娘啊,夫人好像风沙眯了眼,你帮你娘亲吹吹可好?”
林绾绾刚刚没有注意两人,这么一看,娘亲居然哭成了泪人。
她伸出小手,胡乱的替叶澜音擦了擦泪水。
【风沙眯了眼?绾绾那边没有风呀,娘亲过去那边坐吧。】
【绾绾呼呼,很快就好啦。】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叶澜音的眼皮。
很快,叶澜音便感觉到双眼冰凉,瞬间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