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瞪大了眼睛,讲实话他们有点懵逼。眼不前这点儿事儿已经够热闹了,乌瓦罗夫伯爵那边还是一团乱麻,波别多诺斯采夫和多尔戈鲁基公爵也在勾心斗角,再加进去一个康斯坦丁大公,尼玛这都能煮一锅粥了吧?
好半天维什尼亚克才说道:“我很想说我有点惊讶,但为什么我又觉得一点儿都不惊讶呢?这种事情要是没有那个家伙掺一脚才奇怪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但不管是维什尼亚克还是阿列克谢还是觉得康斯坦丁大公这个人是一点儿溜都没有。
你说你刚刚丢了那么大的人,在派系内部都变成臭狗屎人见人厌了,你就不能消停两天?
换做是他们肯定会先夹着尾巴做人,等到风声基本过去再出来嘚瑟,哪有这样一屁股翔都还冒热气就跑出来恶心人的?
阿列克谢皱眉道:“他会不会引起意外?要不要设法警告他老实一点?”
李骁哼了一声:“你觉得他是那种能听进去警告的人?”
阿列克谢顿时不说话了,因为康斯坦丁大公就是纯种的倔驴哄着不走打着倒退,他要是能听进去别人的劝告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了。
对他这种软硬不吃的生瓜蛋子那真心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搞不好警告他还有反效果,恐怕还以为这是他们害怕了,搞不好还会更加来劲。
阿列克谢啧了一声,觉得很是头疼,这坨臭狗屎不理他吧,怕他坏事情。理他吧又油盐不进,真心是让人进退两难。
维什尼亚克也道:“要不,再收拾他一顿,让他彻底的出局?省得他以后再跳出来找我们麻烦?”
这倒是个办法,只不过代价可能比较划不来。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公一枚,想要让一位大公彻底地倒台还是得付出一定代价的。
问题是这太划不来了,李骁他们费尽心机弄死他,消耗了自身的实力还要搭进去骂名,怎么看都是亏本买卖。
李骁叹了口气道:“不理他就好了,听波别多诺斯采夫的意思,他打算对那些保守分子出手,以为这样可以挽回人心,就让他折腾让陛下和波别多诺斯采夫他们头疼去吧!”
阿列克谢又啧了一声:“可就是怕他突然一下子又抽风,别到时候又枪口对着咱们自己人开火啊!”
李骁沉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应该不至于,我觉得波别多诺斯采夫告诉我这个情报也是别有用心,恐怕他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康斯坦丁大公……”
这非常有可能,换做他们也会故意这么说。让康斯坦丁大公再消耗一波改革派,哪怕不能搞出大乱子,也足够让改革派手忙脚乱,免得妨碍他们抢夺乌瓦罗夫伯爵的遗产。
李骁这边决定不搭理康斯坦丁大公了,但后者还真有折腾劲,或者说他依然把自己当做个人物,在稍晚些时候就公开放话说改革派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推进改革进程,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打击保守分子,要一扫把将他们扫进历史的垃圾桶。
还说什么之所以改革进展迟缓,就是因为李骁他们胆子太小,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干还嫉贤妒能诋毁他。
最后再话锋一转说什么他现在就要让李骁和尼古拉.米柳亭这帮尸餐素位的混子知道真正的改革家是怎么做事的,他马上就要向保守分子宣战将用最凌厉的攻势一举荡平他们一举将改革事业推向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