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问你，您向乌塔利亚表达感情的时候，乌塔利亚虽然没有当场同意 但也没有抗拒，是吗？”

“嗯...她...表现的很害羞，至于有没有抗拒...说实话，我没看出来。”

“那就是没有了，那么第二个，乌塔利亚是否有过对你的生活有过干预呢？”

“这...似乎是没有，我也没有主动的对她提起过。”

“这就是原因所在啊～。”李槐叹了口气，对着芙宁奈解释道：“你刚刚说要交换两人的人生，这是一个很浪漫的说法。

但实际上，你们两人并没有对等。

不对等的地方就在于乌塔利亚入狱的这段时间，乌塔利亚在牢狱中做了什么，以你的身份，想要知道并不困难，但乌塔利亚不一样。

身为一个囚犯，乌塔利亚在大牢里最多也就是看看纪录片和教育片，不可能看到关于歌姬的演出和花边新闻之类的东西。

所以乌塔利亚对于你的情况，是一无所知的。

她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为了成为歌姬，付出了多少努力；为了成为A级女武神，吃了多少苦头；经历过怎样的困难，又是如何度过去的...

这些，她都不知道。”

李槐注视着芙宁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她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其它的感情史。”

“我没有！”芙宁奈当即起身，眼神锐利的看着李槐：

“在成为歌姬的这几年，确实有很多人曾对我表达过自己的感情，但我全部都拒绝了，除了乌塔利亚，我的内心没有丝毫的余地留给他们。”

“那这些经历，你都有跟乌塔利亚说过吗？”

芙宁奈愣住了。

李槐摇着头，故作高深的说道：“你没有，所以乌塔利亚她不知道，虽然我想她多半是不在意，但这些她确实是不知道的。”

芙宁奈：“...”

“你说过，要和乌塔利亚互相交换一半的人生，但当你们真的在一起的时候，你们的人生，其实已经完全交织在一起了。

而你希望乌塔利亚可以接受你的情感，你想得到乌塔利亚的回应，但在那之前，你得先把自己的人生展现出来，不是吗？”

“就像是孔雀开屏的求偶一样吗？哈哈哈哈。”

芙宁奈忍不住的笑起来：“不得不承认，李槐先生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呢~，你说的对，乌塔利亚大概是不在意的，但我是必须要表现出来呢。”

得到了芙宁奈的肯定，李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端起红茶，这次他选择细细的品味一番。

...嗯，不怎么样，还是当普通的水一次性喝完吧。

芙宁奈也没有在主动给李槐续杯，而是用手撑着下巴，目光眺望远方，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李槐喝完红茶，拿起桌子上的燧发枪，礼盒里还有专门准备的配套枪套，可以放在衣服的内侧。

李槐把枪套戴上，再把燧发枪放在里面，这样他的衣服内侧左右，就可以同时放下两把灵能枪械了。

一个物理攻击，一个精神攻击，除了以后要一直穿宽大的衣服外，李槐觉得很不错。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槐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些嫌弃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去的奇怪，让李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看来你很喜欢这把枪啊，这把枪的名字叫做阿萨，是那位制作这把枪的枪匠大师自己取得名字。”

“这样啊，阿萨...这名字...只能说还行吧。”

“你是想要自己取名字吗？那么有些可惜，那位大师已经将自己取得名字刻在燧发枪上了，这是他的癖好。”

“也不是了，我其实对名字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叫阿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