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不是为了警惕后辈小心，或许狐族的传承记忆之中，根本就不会出现那伤心的画面。

毕竟，九尾灵狐的力量源于至情，实力达不到，不可能留下传承记忆。

而力量强大的人，自然是至情之人，也不会是穷凶极恶之人。

哪怕是别的族中记载的穷凶极恶之人，可是在狐族的后辈看来，只是因为情。

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

“当初，迟疑了一小会儿，你或许在想，我一个刚下山的小狐狸，怎么就这么义无反的爱上你。”

昕锐笑着，点头说，“是啊，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依旧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当初那么义无反顾的爱上我。”

昕锐是真的想不明白，问了狐族的族老，也说荼粟从小就特别叛逆。

别人修炼，她都在炼丹炼器，根本就没有离开狐族过。

“那你怎么一直不问，隐瞒我了。”

荼粟这下子有点儿小生气了，不过，似乎是经历了之前十多年的等待，再次面对这样的事情，荼粟似乎也觉得没有太大的怒火。

甚至，荼粟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似乎觉得好像就是这样了，昕锐慢慢进步就好了。

她什么时候，容忍度变得这么好了，是十几年的磨练，是因为夕儿，还是因为至始至终她都想要给昕锐一个机会。

“我……”

“算了，我也不想要听你说什么辩解的话语了，以后自己知道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