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只觉得头疼，好在能够忍耐得住，但是心却阵阵作痛。

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忆，竟然会让她如此痛彻心扉，心仿佛已经绝望了一年，根本就不敢接触那个记忆。

……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荼粟看着明月及繁星点点，但是却不知道其实荼粟已经装饰顾振昕的眼睛，乃至深入灵魂。

哪怕那是顾振昕自己的身体，但是荼粟的眼神，那深思的，深邃的，如同黑夜般的星空深深吸引住了顾振昕。

“你应该还有要问的吧？！”

顾振昕入迷的时候，荼粟直接开口，语气很是平淡。

“是，确实还有话要说，刚刚你给她们下药了吗？”

顾振昕的话音未落，但是却感觉到了荼粟身子突然一紧，看来果然如同顾振昕所料了。

毕竟自己内力的波动，顾振昕自己是最为熟悉的，刚刚他可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

“是啊，怎么，你要代替她们对付我吗？”

“没有，只是她们留在宫中多年，我也要送他们出宫，让她们自行嫁人，也希望你可以手下留情。”

顾振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但是话既然说出口，顾振昕也不想要在说什么了。

“哈哈，自古以来皇帝总是多心人，倒是出了你这个绝情人啊！！”

荼粟大笑两声，挥了一下右手，然后再一次说。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毕竟她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