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莫泽听不听得到,反正聂桑桑是骂了。
中午,西墨前来送食物,推开房门以后就率先抬头看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看完迅速收回目光,脊背更弯了几分下去,姿态放得比平日更谦卑。
聂桑桑观察着他的反应,稍稍侧目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脑中浮现一个猜测——
莫泽正在监控后面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哼……她在心中冷笑,嘴角短促的一勾。
自这天以后,莫泽连着两三天都没有出现在聂桑桑的面前。聂桑桑以为他被自己骂醒了,是躲起来偷偷反省。却没有想到在第四天,自己的这个小房间就被安装上了监控。
聂桑桑看着头顶那个黑黢黢的摄像头,咬着唇,面露不悦。
经过雌性研究中心的囚禁,她现在看见监控摄像头就本能的感到一股烦躁。整天生活在这样的窥视下,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实验小白鼠。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没有隐私。
看来她带给莫泽的伤害还是不够重啊,居然让他还有心情安装监控监视自己。
随手拾起桌上的一个摆件,聂桑桑用力向着摄像头砸去。可惜准头不好,摆件砸到了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然后顺着墙壁滚落,碎裂在了聂桑桑的脚边。
聂桑桑死死的盯着那点镜头,在莫泽面前一向温柔亲和的她,忍无可忍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你监视我,我更讨厌你了!可恶的疯子,臭虫!”
也不管莫泽听不听得到,反正聂桑桑是骂了。
中午,西墨前来送食物,推开房门以后就率先抬头看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看完迅速收回目光,脊背更弯了几分下去,姿态放得比平日更谦卑。
聂桑桑观察着他的反应,稍稍侧目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脑中浮现一个猜测——
莫泽正在监控后面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哼……她在心中冷笑,嘴角短促的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