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兰伯特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就白了。
“你说什么?”
兰伯特笑了笑,不紧不慢的重复:“既然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爱惜自己的孩子,那不如将孩子流掉,省得他在你肚子里受苦。”
说完,不给聂桑桑犹豫的时间,对维尔和林瑾吩咐道:“你们过来,帮我摁住她。”
维尔傻在原地:“兰伯特先生……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桑桑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要,胎生雌性的孩子和普通孩子是完全不同的。”
林瑾笑容消失,声音带了几分戾气:“兰伯特先生,别开玩笑。”
兰伯特推了推手中的针筒,针尖喷出一簇水雾,嗓音隐隐带笑,却听得人脊骨生寒。
“我没开玩笑,流胎药自发明以来,就从未在任何一个雌性身上使用过。聂桑桑,你运气很好,居然会是第一个。”
“过来按住她,别浪费时间。她是胎生雌性,孩子没了还能再生。”
林瑾和维尔都面色不悦的看着他,并不行动。
他等了几秒,果断自己动手。
他一把抓住聂桑桑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身前来,尖利的针尖闪着寒芒,在聂桑桑眼前一闪而过。
聂桑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见他似乎是来真的,便赶紧开口:“我吃!你别动我的孩子!”
兰伯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虽然表面儒雅,但实则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
聂桑桑有意和他拉扯,却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险。她的孩子不止是孩子,还是她回家的希望。
兰伯特一听她的话,瞬间停下了动作,向维尔的方向偏了偏头。
维尔急忙端着吃的上前,亲手把食物喂到聂桑桑嘴边。
十天的绝食过后,聂桑桑终于张嘴吃东西了。只不过一边吃,还一边死死的盯着兰伯特,似乎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兰伯特瞧着她那副极不服气的样子,心中兴奋不已。这个小雌性很有韧性,可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做出退步。
极致的反抗中掺杂了一点小屈服,这样的感觉令兰伯特感到疯狂。
仅仅是一点臣服就让他这么着迷,他不敢想有一天聂桑桑彻底被他驯服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