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和赵小公子?”萧杏花诧异道:“他们来这做什么?刚才怎么没看到他们呢?”
在宫外等消息的人虽说不少,可再多也就百余人,萧杏花刚才百无聊赖时也悄悄观察过那些考生家属,却没有印象看到许氏母子。怎地他们也来了?
秋月说道:“那侯夫人是在我之后一个被搜查的,我刚好听了几句,听她说是侯府的嫡长子也过了前面的武考,今天也来参加殿试了,她作为嫡母,自然是盼其考个好名次,所以急不可耐亲自过来等消息了。”
嫡长子是安南侯原配夫人生的,一个继母如此关心继子,竟不顾侯夫人的贵重身份,亲自跑到宫门口等待武考结果,可真是可歌可泣令人赞叹。
不过,依着萧杏花对那许氏的了解,她肯定不是真心关心继子。
可若说她要是为了图个好名声,肯定早大张旗鼓在考场外露面了,又怎么会鬼鬼祟祟躲在角落怕被人看到?
萧杏花一时猜不透许氏的心思,不过有一件事却是明白地紧,宫里肯定出了天大的事,才让那些搜身的人连贵为侯夫人的许氏都没有放过。
想到这些,她刚才被搜身盘查的屈辱感好歹消散了不少。
萧杏花没有回家去等,想着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外头的人肯定是打探不到的,她干脆和秋月去了双水巷,看看谭正清那边能不能得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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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天色大黑,谭正清终于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他跑得气喘吁吁,连茶都顾不得喝一口,便告知几人:“上午考完所有技勇科目后,皇上正准备让人发文试的卷子,突然面色乌青口吐黑血,接着便一头栽地昏迷不醒。几个御医检查之后,都说是中毒所致。宫里已经乱了套,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监考官员和武考生,甚至连武考生在外等候的家人随从一个都没放过,要一一搜查完才会放行。”
普天之下,谁敢给皇帝下毒?
难怪连侯夫人都要被搜身查验。
萧杏花震惊极了,许久才缓过神来,担心道:“鹏飞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谭正清摇摇头。
“你们这些在外面等的,之所以这么快就被放出来,是因为人没进宫,几乎不可能有接触皇上并下毒的机会,所以也只是例行搜查一番便算了。但是今儿个在宫里头的那些人,必定是要往仔细了查的,今天够呛能出来。”
“秋月,我还有要事要出门,今儿个应该回不来了,你跟你娘说一声,晚上不用等我,关好门窗早些睡就是。”
谭正清说完这些,一阵风一样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萧杏花也只能回家去等消息。
从谭家铺子出来,欢庆掀起车帘,欢喜则扶着萧杏花上马车。
“主子,小心些,天黑了,马车里也黑漆漆的。”
平日里没有晚上赶路的习惯,所以马车上也没准备蜡烛油灯等照明的物什。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萧杏花摸黑上了马车。
只上了一只脚,便是心下一沉。
马车里藏了个人。